自從開始整理,到把所有案卷歸類清楚,他已連續幾日未眠。
好不容易又從海量的文字中,挑出了幾個近似案件,終于從中找到了相似點……
在袁承繼的勸阻下,交給他們去細查,他松弛些許這才撐不住小憩了一會。
“如今什么時辰了?”
窗外的天黑漆漆一片,讓人分辨不出時間。
旁邊寫字的尤悠聽見問話,微微抬了抬眼答:“睡了兩個時辰多一刻。”
那應是剛過亥時。
伏清合站起身,朝著吵鬧的方向走去。
“伏捕頭,你之前交代的我找到了。”恰好袁承繼獻寶似的跑了過來,“我找到了,你看……”
他指著幾個紙張用紅圈畫出的地方,“不論是趙卓宇,還是孫琴川,包括新發現了幾名被害人,皆是五年前珍奇街刺殺案的證人,而那起刺殺案因刺殺未遂,又和……”
伏清合阻止袁承繼說下去,“我知曉了,那案子被按下不提,所以許多記錄封存抹去了,所以我們才一時沒尋到。”
當時這案子雖然鬧得大,但因為自己還不是捕頭,并未直接參與到。
只不過在父親和包捕頭以及何捕頭的談話中,聽到了些許只言片語,知道淵目閣的于大人悄悄來了一趟奉公門。
之后相關的案卷就封了條。
淵目閣代表了皇帝的態度,又是奉公門的上級,案卷被封是必然。
哪怕當時死了許多人,其中也包括殉職的奉公門捕快,也只能由奉公門出面給些補償,其余的不能再摻和。
但伏清合知曉,案卷雖被封,卻并不代表著結束,只不過是由明轉暗,讓其他人去實現皇帝想要的結果罷了。
“伏捕頭,那我們還查么?”袁承繼有些擔憂。
他雖在國公府的庇佑下活得瀟灑,但久居在京城,即使不喜權謀,也知曉了什么能碰,什么最好不要碰。
“無妨,我們查。”伏清合拍拍他的肩膀,“查歸查,那案子的內情放在心里,重點在于失蹤案,以及找到言捕快。”
“好。”
……
言淡跟著梅染學了幾日。
說是學習,實際就是跟在梅染身邊伺候,聽從其吩咐,還得應付刁難……
梅染偽裝成驕矜氣量小的模樣,使喚起言淡毫不手軟。
言淡面上順服,故意在特定的地方駁斥梅染,然后惹她生氣,讓瑾兒有了打圓場的機會。
就這樣到了
做戲失蹤案
“這院子可不止咱們兩個人,哪能整日都守在附近。”梅染倒是早已猜測到的模樣,“這院子里,你都摸清楚了吧?”
這幾日她故意指使言淡跑腿,又在能去的范圍內四處閑逛,便是為了讓其熟悉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