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斯克里特一臉迷茫。
“我們換組。”他自然地接過她手里的工具,但在近距離直視道那些慘不忍睹的材料后還是沒忍住皺了下眉。
而斯克里特直到站在扎比尼身旁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終于從那幾條滑溜溜的蜥蜴尾巴中解放出來了。頓時滿心歡喜,只有增加了工作量的扎比尼一臉無奈。
期末考試的成績依舊發揮平穩,考試結束后學生們的心情也放松了下來,塞弗拉胳膊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
離校那天,她和馬爾福在噴泉前閑聊時,赫敏找上了她。
“有事嗎?”她疑惑道。
赫敏猶豫地看了眼馬爾福,低聲道:“是他囑托我給你的。”
隨后她把手里的包裹遞到塞弗拉面前,那形狀不難看出是把掃帚,而包裹處系了根羽毛,是巴克比克。
“他說什么了?”塞弗拉沒什么表情,問道。
“他似乎想和你道歉,但不知道我們這個年紀的女孩喜歡什么,聽說你也參加魁地奇比賽,就送了和哈利一樣的禮物。”
“……”塞弗拉沉默了兩秒,然后示意她看下自己還纏著繃帶的胳膊假笑道,“麻煩轉告,我的胳膊因為某些不可抗力傷到了,騎不了掃帚,辛苦退回吧。”
說完她轉身離開,迎上馬爾福,兩人一同走往校外的列車。
馬爾福問道:“她說什么?那是個掃帚?”
塞弗拉簡單解釋道:“沒什么,一個格蘭芬多的傻子來找不開心。”
他挑眉道:“那只狗?”
“嗯,他想道歉,我拒絕了。”
“哼。”
“不提他了,我們什么時候再去那家麻瓜面包店?”
“有這么喜歡嗎?我覺得不會比蜂蜜公爵好吃。”
“說什么呢?你去年明明沒嘗吧?”
“我覺得……”
兩人在陽光的照耀下隨意地聊著瑣碎話題,他們走在霍格沃茲特快列車的蒸汽和鳴笛聲中。列車駛離霍格沃茲,他們并肩而行,卻不知道,正在逐步遠離彼此約定好的夏天。
世界杯
三年級的暑假,他們都未能按原計劃赴約,盛夏的啼鳴顯得越發漫長。
塞弗拉拒絕了維納爾一同前往魁地奇世界杯的邀約,但卻沒能拒絕掉,就像她小時候沒能拒絕掉學飛天掃帚一樣。
現場熱鬧的歡呼聲勉強拉起了她原本不高的興致。肆意揮舞的旗幟,林立的帳篷,她站在人群中間觀摩帶著高禮帽的男子拋接著手里的球。
“塞弗拉?”她正在研究那人拋球的順序和方法,突然被叫到名字,她迷惑地扭頭。
一道彩色的顏料順著手指的軌跡劃過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