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著妹妹能變回成人的灶門炭治郎也沒有忽視身邊的情況。
“鬼燈先生,是白澤先生出了什么事嗎?”
在令人不安的沉默過后,鬼燈低沉的聲音才響起:“為什么會提起他?”
灶門炭治郎很詫異地眨眼:“我猜錯了么?鬼燈先生不是在擔心白澤先生嗎?”
“嘛,雖然不能說是在擔心,但我確實是在想他?!?/p>
承認自己想法并不是多難的事,況且鬼燈也不認為這是說不得的事。
跟見多識廣的其他人不同,灶門炭治郎還沒有思考過戀愛的關系,他只是單純的認為這兩人的羈絆就跟他和善逸跟伊之助一樣。
“雖然不清楚鬼舞辻無慘為什么要抓白澤先生,但我一定會幫忙把他從鬼王的身邊救回來的!一定!”說到最后的他聲音都變得低啞。
“我想你是誤會了一件事?!?/p>
“啊?”
看著歪著腦袋露出迷惑表情的灶門炭治郎,鬼燈糾正著他的錯誤認知:“以他的能力想要從鬼舞辻無慘的手中逃脫并不難。”
灶門炭治郎更加的不明白:“那為什么白澤先生不逃走?在鬼王的身邊不是會很危險嗎?”
“比賽!”
鬼燈的身后突然地涌現著烈烈燃燒著的火焰,就連沒什么表情的臉上也出現了斗志,“他以為先抓住鬼舞辻無慘就能贏過我嗎?還想用這種方式來定奪上次明明是我贏了的賭局,真是太天真了!”
被愈史郎‘教育’過的我妻善逸抱著在洞穴里面玩探險的嘴平伊之助不讓他再繼續,他們都被鬼燈這突然的動作給驚得停下行動。
“炭治郎先生,你知道你耳朵上的花札是哪里來的嗎?”鬼燈突然問了個讓他們都意想不到的問題。
“這個嗎?”
灶門炭治郎抬手摸了下他的耳飾,“這好像是先祖們流傳下來的,有什么不對嗎?”
“你知道為什么在見過鬼舞辻無慘一面后,他會讓上弦鬼們追殺你嗎?”
灶門炭治郎確實不知道,上次在吉原時墮姬的話也會時不時的浮現在他腦海里,他很清楚以他的實力不應該能讓鬼舞辻無慘忌憚。
直到——
看到了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