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寶兒腦海里瞬間有了個想法,她把剩下的傳單匆匆忙忙發完了,回到飯館跟她爹說了自己的這個新發現。
“你是想到工地上去賣飯?”
唐寶兒激動地點頭道,“那個工地離咱們這里不遠,大概就七百米。”
唐實覺得這確實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咱們弄兩個泡沫箱,把菜跟飯裝到一個海碗里,蓋上一個盤子,再套上一個塑料袋,這樣一來咱們家剩下的食材也能一塊解決掉了。”
父女倆一拍即合,當即決定說干就干。
在做完最后一單生意后,唐實就把剩下的食材全炒了,因為是
上學第一天
保姆小玲偷了顧小姐的項鏈的事在顧家上下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小玲看著憑空出現在自己包袱里的玉石項鏈,跪在梁佳蕙聲淚俱下的搖頭否認,“太太,不是我,我沒有偷過小姐的項鏈,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干這種事情啊,太太您明察啊,我家里還有生病的老娘等著我賺錢回去給她買藥,求求您了,千萬別趕我出去……”
小玲不停的磕頭,這偷竊的污水潑下來,就沒有人家會再要她做保姆了,而且其他主家也沒有顧家給的工錢高。
梁佳蕙居高臨下的望著眼前這個農村姑娘,眼神里閃過一瞬悲憫,但還是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不能再留一個手腳不干凈的人在家里,你把這個月的工錢結了,再找其他主家去吧。”
“太太,太太……”
人都散完之后,吳嫂才上前拍了下這個農村姑娘的肩膀,嘆了口氣說道,“走吧,把你的東西收拾干凈,我送你出去。”
事已至此,小玲也知道無論她再怎么懇求,梁佳蕙都不會大發慈悲的把她留下來了,她悲痛的從地上爬起來,把自己臉上的淚水擦干了,佝僂著身體收拾的包袱,跟著吳媽往門外走。
小玲穿著舊色的藍底碎花棉襖,紅色的頭繩扎著兩條大粗辮子,身上只背著一個小小的包袱,就像她剛來的時候那樣,陽光照在身上,她卻感覺不到絲毫暖意,就像生了一場很大的病。
顧致岳從外面回來時,正好碰到吳嫂在領著小玲出去,他停了下來上前問道,“吳嫂,你們這是?”
“少爺,小玲她娘病了,我這送她出門回家呢。”
小玲的眼睛里沒有半分光彩,吳嫂說話她也像是沒聽見一般。
顧致岳微微皺眉,看向旁邊明顯是大哭過的小玲,“你怎么了?”
“害,小玲這丫頭,她娘病了心情不好呢,我這得趕緊送她出去了,怕趕不上車。”吳嫂怕顧致岳追問,匆匆搪塞了兩句,便拽著小玲離開了。
直到離開了軍區大院,吳嫂才松了口氣,看向眼前的小玲,皺眉道,“你這丫頭,現在懂什么叫禍從口出了嗎?你回家去吧,以后啊注意著點吧。”
小玲蒼白的臉上盡是茫然和不解,“什么意思,什么叫禍從口出?”
“你以為那項鏈是誰放你枕頭下的。”
吳嫂的話讓小玲瞬間激動起來,她抓緊了吳嫂的手,“你知道那個項鏈不是我偷的對不對?我真的沒有見過那個項鏈,我也根本不可能去偷,我雖然是農村來的,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尊嚴,我不可能去干那種事,吳嫂,你幫我,你幫我去跟太太解釋。”
吳嫂掙開了她的手,“小姐最恨別人說她跟太太長得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