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能夠拒絕。
有人還在想,溫呈禮一定經常來這兒,否則怎么知道這附近的早茶,他的身份造就他吃飯的餐廳不會在這里。
除非,和老婆一起吃過。
溫呈禮的確和祝從唯吃過一次,雖然是早茶,但不是在早晨吃的,也是讓人打包送到車里的。
祝從唯和他推薦的。
茶樓這會兒人并不多,宋言到時,包廂里滿是食物的香氣,哪有采訪是這樣的?
偏偏他家老板是這樣的。
有一個記者問出聲:“溫先生為什么不讓溫太太做別的工作?”
其他人豎起耳朵,筷子都不動了。
溫呈禮回答即反問:“我為什么要干涉我太太的工作?”
那個記者一滯,遲疑:“因為溫太太的身份好像和殯儀館里的工作不太合適?”
溫呈禮眼里有一絲不耐劃過。
他有些煩了,這些媒體總是關注這樣的小事。
“沒有什么不合適的。”溫呈禮話音微涼,“我認為我太太的工作很高尚。”
“她喜歡做什么是她的事,和我與她結婚沒什么關聯。”他道:“以后不用再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宋言記住那人與他工作的媒體是什么。
另一個記者趁機問:“溫先生,您和太太新婚已經幾個月,為什么昨晚才是,標題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