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自愿做的。”
因為祝從唯所在的部門是他負責的,幸而祝從唯本身解決了問題,否則,這件事絕對不會善了。
祝從唯都快忘了上次的事,“都快忘了問你,那個人會有什么后果?”
溫呈禮說:“律師會讓他判最嚴重的。”
至于其他的不涉及法律的,屬于商業上的事,這個可以不用說。
祝從唯坐起來,猛然記起來,自己第一次住這棟別墅,這里都沒有她的東西。
“我今天穿什么?”她扭頭。
“不如休息?”溫呈禮看她。
“你好像小說里的狐貍精,不許皇帝去上朝。”祝從唯比喻,“我可不是昏君。”
“嗯。”
溫呈禮抬手去撫她垂落在背后的長發,“你對工作積極多了。”
“……”
總覺得他在暗示什么。
祝從唯扭頭看他,起身下了床,昨晚她穿的是他的睡衣,非常大,一件上衣就足夠當她的裙子。
溫呈禮不錯眼地看著。
他側著身,用手撐著側臉,緩緩出聲:“你不覺得你這樣在我面前晃不合適嗎?”
祝從唯刷過牙,“溫先生不會定力這樣差吧?”
忽然想起他們之前早晨也有走火,她眼神搜尋了一圈,看到昨晚那條一進門就被扔在沙發上的領帶。
祝從唯拿著回到床邊,“遮上眼睛就不會看到我了。”
溫呈禮:“很難不懷疑你有別的意圖。”
祝從唯:“那又怎樣?”
她抬手將領帶落在他眼上,他沒有躲,略暗的濃郁紅將他的眉眼擋住,只余高挺的鼻與性感的唇。
真養眼。
好像她曾經閱讀過的旖旎文字成了現實。
“要不要綁起來?”祝從唯興致勃勃。
“你是不想讓我看,還是其實想玩什么?”溫呈禮的手卻能精準地觸到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