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悅打開照片,她記得祝從唯。
她當(dāng)初還佩服對方能做那份工作,也做得很盡職。
他身為溫家目前的可以稱得上家主的人,又有溫成集團,卻依然選擇入殮師職業(yè)的她。
只能說,如果有缺陷,那必然是有更大的可以完全遮掩住缺陷的優(yōu)點。
她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了,為什么溫呈禮會選擇那樣素得不符合身價的婚戒。
是為了對方的工作環(huán)境吧。
“悅悅,雖然她長得好看,但我覺得你更優(yōu)秀啊!”好友打抱不平,“這人都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以前都沒見過。”
“我見過。”江悅開口,“我認識她,她可能比你想象得有魅力。”
“啊!真的假的哦,她什么身份啊,我也想知道,你怎么還給對方說話啊?”
“她又沒有對我做什么。”
況且,本來她就和溫呈禮沒關(guān)系,全是她自己白努力。
為什么會替她說話,或許是因為清楚地記得堂妹入殮后那張宛如睡夢中的臉。
沒有人能比她更清楚堂妹zisha后殘留下的痛苦表情。
也許,這位溫太太能化腐朽為神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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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從唯在陌生的別墅里睡了一晚,第二天不是被鬧鐘吵醒的,是被范竹的電話吵醒的。
因為她為了不遺漏工作電話,夜里只斷網(wǎng)不關(guān)鈴聲,這下給了范竹機會。
祝從唯下意識地眼也不睜就伸胳膊出去摸手機,這是她以前單獨睡時留下來的習(xí)慣。
手機沒摸到,先摸到硬邦邦的xiong膛。
祝從唯清醒了,眨著眼看被她摸醒的男人,“……我只是想拿手機,不是故意摸你的。”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她還是趁機多摸了兩下。
溫呈禮嗓音微倦,隨手抓過床頭柜上的手機,塞進她手里,“好了,摸它吧。”
再動手,電話也不用接了。
本來清晨就有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