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婚姻會堅持那么久嗎?她以前是個不信婚姻的人。
溫呈禮笑了聲:“沒聽過時光如駒?”
“而且不是五十年,已經過了幾個月了。”
“那也不可能下一秒就是幾十年后?!?/p>
“如果我現在要辦一場宴會,說是金婚,沒人會反對。”
“那你一個人去辦,我不要上迷惑新聞大賞。”
陳靜依落在后面,悄悄聽了一茬,聽他們沒有說最后答案,刻意提高了一點音量。
“趙之衡,我們兩個都弄吧。要金婚!玫瑰也要九百九十九朵!”
趙之衡:“?”
他看了看周圍人聽到后都朝這邊看過來,只能肅著臉點頭,“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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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從唯一直覺得今晚自己喝的酒不多,她也從頭到尾一直沒有醉的跡象。
但回溫園的路上,她的頭就開始暈暈的。
她現在懂了,許南音為什么讓她不要多喝,因為喝多了,再怎么樣,后勁還是有的。
祝從唯打開手機,回了消息,又上網,本來還不太暈的腦袋變得更暈了,像暈車玩手機的后果。
許久后,車里響起鈴聲。
溫呈禮回了異國的消息,察覺到身旁人碰他的手臂,側過頭就看到她望著自己。
“你在做什么?”她問。
“工作上的事。”溫呈禮平?;卮?。
“很重要嗎?”祝從唯問。
“不是很重要。”他順勢去牽她落在自己臉上的手,扣住在掌心里,“已經回完了,現在不忙了?!?/p>
祝從唯想要掙脫,沒拽出來,只好問:“那我現在可以親你嗎?”
溫呈禮指尖一滯,去瞧她的表情,她一臉認真,唯獨臉上的腮紅仿佛加重了一些,更為艷色。
這絕不是平時她會問的話。
醉不似醉,清醒又不清醒的樣子。
“你可能喝醉——”話到一半,他忽然改了口:“如果我說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