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從唯:“不想說?!?/p>
溫呈禮唇角不明顯的揚起。
她不想說話,但還是撥了他的電話,自己成了她的唯一選擇。
“那你聽我處理工作,好不好?”
祝從唯不知道處理工作有什么好聽的,但聽他接下來和別人用外語說話。
下屬的方案好或者壞,哪里需要修改,他的一天很豐富,伴隨著紙張翻閱的聲音,好似一首催眠曲。
原本以為今晚會失眠,現在已經睡意綿綿。
祝從唯以前一直覺得那些戀愛或曖昧男女生連麥睡覺可真無趣,睡覺為什么要通話,怎么會睡得著。
范竹以前跟她說和前男友最久一次連麥長達兩百個小時,中間沒有斷過,她當時無法理解。
兩百個小時太久,好像可以短點。
因為她現在確實不想掛斷,只想放任自己把他那邊的動靜當做催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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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呈鈞與幾位國外高管一同在辦公室里。
關于這次的工作,他們有不同的想法,而這個國家的氛圍,秉承當面爭執、討論,尤其是在有決定權的溫呈禮的面前,他們誰都想說服他。
可溫呈鈞作為長兄,看出溫呈禮不像往日那般專注,他有在聽他們的爭執,卻又牽神在另一處。
通常會饒有興致聽他們爭執討論的男人,偶爾引導一句,今天格外沉斂,一直戴著只藍牙耳機。
聽見耳機那頭的呼吸逐漸平穩輕緩。
溫呈禮擱在桌面上的手臂抬起,示意他們放低音量。
“輕一點,各位。”
他的妻子剛剛睡著了。
說謊
輪到我睡了。
雖然不清楚為什么會要求他們討論的音量降低,但幾位高管都自覺地輕聲說話,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體驗。
好在已經爭執得差不多。
等到他們離開,溫呈鈞沒有一起走,而是留在了辦公室里,關上門。
他問:“剛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