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呈禮嗓音低沉:“是光明正大收買。”
他一向不掩飾過自己的行事,如果范竹問當初中獎的事,他也會承認。
祝從唯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袖。
回去路上,溫呈禮忽然提起下周行程,“過幾天要去大哥那邊。”
祝從唯下意識問:“又要出差?”
溫呈禮唇角一勾,“不喜歡我出差?”
祝從唯口是心非地嘴硬道:“出差好,這樣房間什么的就都是我一個人的了。”
她嚇唬他,“我還會讓loki進去。”
溫呈禮揉她臉,“如果你忍心我回來的時候有懲罰,你可以讓它陪你睡。”
祝從唯還沒見過他罰小狗,“你要怎么罰?”
溫呈禮好整以暇道:“小狗不懂事,當然要罰它的主人,明知故犯。”
祝從唯又想歪了,強行讓自己腦洞轉回正路,“不會讓你發現的,loki和我都會瞞住的,不會給你懲罰的機會。”
然而到了溫園,小狗和她不在同一條戰線上。
祝從唯第一次和loki這條笨狗吵架,小狗汪來汪去,也不知道在罵她什么。
見她不像往日,loki叫了幾聲,跑到溫呈禮腿邊,咬著他的西裝褲角,不時“汪汪”出聲。
它一定是在告狀控訴女主人。
溫呈禮正坐在桌邊悠閑地喝茶,看了眼讓他主持公道的小狗,“吵不過找我做什么。”
剛才祝從唯一本正經和小狗吵架的樣子不要太可愛。
只會讓他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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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狗鬧矛盾的第三天,溫呈禮去出差了。
祝從唯則是去了醫院,最近何淑華在吃靶向藥,精神比之前化療時一個天一個地。
病房里的那位王叔沒有再住院,換成了另外一個新確診的老爺爺,很少見到陪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