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沒有過多陰謀論,昨晚溫呈禮昨晚過來前太過匆忙,沒關注有沒有媒體知道他的事。
而知名人物的行程很難隱瞞住。
更何況他還出現在派出所這樣的場合,更是一場大新聞,以至于得到消息的媒體就來了。
都不想把獨家新聞讓給同行,所以來的人是消息特別靈通的三家,就在樓下。
也沒有像狗仔一樣隱藏,而是正大光明出現在酒店外,等待詢問溫呈禮可不可以采訪。
同行是冤家,這會兒三家來的記者互相看不順眼,當然,他們之間也有排行。
“你們從哪兒得到的消息?”
“這種事當然是自己的渠道了,傻子才會說出去。”
“可惜,沒拍到在派出所的照片。”
當然,拍到也不一定發出去,但總比沒拍到好。
最弱的第三家來的記者叫郝悅然,已經不抱任何自己親自采訪到的希望,只求溫呈禮能公開回答別家的問題,她在一旁聽到答案就可以寫稿子了。
他們在樓下等了許久。
祝從唯醒來是在兩小時后,她被餓醒的,平時生物鐘在七八點鐘,今天睡到十點,是因為昨晚睡得很晚。
酒店的早餐味道一般,所以她的早餐是單獨買的,除去生煎餛飩之類,孟江還帶了一杯咸豆漿和油條,他是個接地氣的人,愛家鄉小吃。
祝從唯還在洗漱,溫呈禮看了眼,淡淡提醒:“你不問問就買咸的,等于白買。”
孟江不信:“萬一嫂子喝了一口之后就愛上了呢,四哥,這味道特別好,不信你嘗嘗。”
溫呈禮敬謝不敏。
祝從唯的行李還在上一個酒店,今天穿的是溫呈禮從家里帶過來的,是不久前送到溫園的新衣服,上白下黑,裙上繡著繁復的花卉,復古優雅。
自從溫呈禮知道她尺寸后,經常隔一兩周就有不少新衣服送到家里,衣帽間本來空落落,現在正在逐漸填充。
看到地道小吃,祝從唯眨了下眼,“孟江,謝謝你啊,不過不好意思,我平時喝甜的。”
“咸豆漿多好喝啊。”
孟江只能自己喝了,咬著吸管一邊喝一邊問:“酒店有別的出口,我們要不要直接從那兒走?還是強硬清場讓他們離開?”
祝從唯這才知道外面來了媒體。
她看向沙發上沉靜的男人,早在領證之前,他就有說過,有些場合需要她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