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從唯心滿意足。
出了餐館,外面溫度驟降,不知道什么時候下過一場小雨,路面shi漉漉的。
這里不像是那些富麗堂皇的西餐廳,有門直通停車場,而是走出餐館外。
不過,祝從唯覺得這里更好吃,她不愛西餐廳,還好溫呈禮每次都沒有訂那樣的地方。
上了車后,徑直回溫園。
祝從唯又想到一件事,悄悄傾身過去,小聲地叫他:“溫呈禮,溫呈禮?!?/p>
溫呈禮側目,“怎么了?”
祝從唯輕咳一聲,故作淡定地問:“我沒答應你的這段時間,還可以做昨晚的事嗎?”
她這樣應該沒有太過分吧?
出差
椅子上,意外。
溫呈禮對她這個想法在意料之內。
因為從第一次到現在,她就算沒有明說,行動上也表現出對他的身體很滿意。
他沒想到的是,她會在現在這樣的時機,然后這么直接地問出口。
畢竟,想和說是兩回事。
不過,溫呈禮樂意見到這樣的坦白。
生理性喜歡也是一種喜愛,況且,這種事又不只有她想,他更想。
他沒有給出回答,而是反問:“如果我說不可以,會怎么樣?”
祝從唯:“不怎么樣?!?/p>
不可以就不可以,她還有玩具。
溫呈禮低聲:“你是不是在想,可以用玩具?”
“……”
祝從唯摸了摸臉,她的想法有這么明顯嗎,一定是他腦子里想得太色。
“我是問你,你不要問我?!?/p>
“可以是可以。”男人淡定地告訴她,終于給出答案,卻又偏偏留有鉤子。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