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忙工作嗎?”她問。
“國外的一些事。”他回得很簡單。
祝從唯說:“如果你忙,你可以回去。”
溫呈禮看了眼盛開的曇花,又看她,“所以是,我看起來很忙嗎?”
“不算很忙。”祝從唯實話實說,“但工作應該比看花更重要吧。”
“我不這么覺得。”
“為什么?”
“這還需要原因嗎,今天晚上,看花比那些不重要的瑣事更重要。”
更何況,是他提議的出來看花,半路又匆匆結束,這種行為在他這里屬于非常不好的。
雖然不知道溫呈禮為什么會這么認為,但不可否認,他這么說時,祝從唯心里是歡喜的。
他在取舍之間選擇了陪她。
沒有誰會不喜歡這樣的偏愛。
嘴巴真能說,祝從唯心里想,她伸手指了指另一朵花,“那朵也開了。”
溫呈禮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還未看清,臉頰已落下一點柔軟。
有過經驗,他分得清,這是她的親吻。
平白得了一個親吻,讓他疑惑又驚喜。
相比較而言,這比他索求來的親吻更珍稀,因為她很少在他沒有開口的時候如此主動。
溫呈禮側過臉,眼神幽邃,“這算什么?”
祝從唯想裝聽不見,“什么?”
溫呈禮知道她在裝模作樣,伸手移開她的護耳,揉揉耳廓,“溫太太,別當聽不見。”
祝從唯撥開他的手,“現在聽見了,剛剛沒聽見……就當做你陪我的獎勵吧。”
溫呈禮望著她微紅的臉,唇角勾了勾,“原來我的陪伴只值臉頰吻嗎?”
祝從唯:“……”
她嗔視,“你不要得寸進尺。”
溫呈禮直言:“得寸進尺是人的本性,你不能讓一個人一直壓抑本性吧。”
“我覺得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