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從唯驚到愣神。
他從捉著她的腕改為覆著她的手背,一同疊著圈握住,但拇指根本碰不到其余指尖。
祝從唯難得說不出話來,“你……”
溫呈禮的呼吸離她很近,“我怎么了?”
祝從唯不想回答他,動了動手,聽他呼吸微重,又被他擠開指間,扣著改為張開手指,像量起長度。
她的一掌探不到頭。
祝從唯一時出神,不免想東想西,腦子里都是小說情節,罪魁禍首已重新圈握,帶她浮動。
直到手心被磨得有些灼燙和痛,她才回過神來,意識到他在做什么,耳垂都燒起來。
“你干嘛!”祝從唯惱羞成怒。
他難得沒有回她,氣息沉重,動作加快,她只感覺到時間變慢,掌心發熱。
溫呈禮忽然吻住她,手掌置于她腦后。
祝從唯頭暈目眩,良久才被松開,又聽他說:“從唯,叫我四哥。”
鬼才會叫,她偏不聽,不想讓他滿意:“叫你名字不行嗎,溫呈禮溫呈禮——”
對抗的言語還未結束,已然感覺到指間shi黏,男人的下巴擱在她肩上,嗓音里含著不明顯的饜足。
“下次幫你。”
“……”
“用什么都可以。”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溫呈禮應道:“我說的。”
他起身下床,祝從唯一眼瞧見他的浴巾松松散散,落在被子里,雖然見過,但現在還是趕緊閉上眼。
溫呈禮重新系上,才沒有牽著“盲人”走路,看她假裝淡定的樣子,無聲地笑了笑。
明明是清水洗手,她感覺到的依然是剛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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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被子重新換了,祝從唯當甩手掌柜,出力的人自然是溫呈禮。
不到一月,他鋪了好幾回床,溫園有那么多的傭人做事,這種事說出去都沒人信。
等他鋪好,祝從唯睡到最里面,離他八百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