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從唯不禁期待起來,對溫呈禮報以崇高的佩服:“全靠你了,種花高手。”
溫呈禮側(cè)目望她,“喜歡這么叫我?”
祝從唯說:“你不是對花很有研究嗎,我這是為了表達(dá)我的敬佩與贊揚。”
溫呈禮嗯哼一聲:“但聽起來不好聽。”
不好聽嗎?祝從唯又念了一遍,好像是有一點點土,“那我以后不這么叫了。”
“偶爾可以。”他說。
“你要求好多,不好聽還要聽。”
溫呈禮神情淡淡,“因為目前為止,除了這個稱呼以外,你對我的稱呼要么是全名,要么是敬稱。”
祝從唯一怔。
有嗎?好像是。
一般她生氣或者羞憤的時候會連名帶姓叫他,而且現(xiàn)在,溫先生也成了陰陽怪氣的稱呼。
以后在別人面前,不可能只叫這三個稱呼的。
“……我之前沒注意。”她咳了一聲。
“現(xiàn)在注意還來得及。”他說。
祝從唯想了想,詢問當(dāng)事人的意見:“那我叫你什么,你喜歡什么稱呼?”
溫呈禮凝著她,“你記得你之前叫過什么嗎?”
祝從唯回憶,她記不太清了,但總歸脫離不了那些,“嗯……老公?四哥,還是呈禮?”
老公這個詞好像只有一次還是兩次,太親密了,呈禮又太奇怪,她不太能叫出口。
“四哥?”她試探,記得他當(dāng)初有提過可以這么叫他,“你喜歡嗎,我比較喜歡這個。”
他的朋友也是這么叫他的。
“我都不介意。”
“好哦。”聽他應(yīng)下,祝從唯又嘗試著多念幾聲以熟練:“四哥,四哥。”
每聲都不一樣,婉轉(zhuǎn)動聽,有輕有揚。
“……”
溫呈禮聽了半天,表情不露聲色。
回到殯儀館后,同事們早已下班,除了值夜的人,看來今天不用加班。
祝從唯也餓了,放好化妝箱后,又快速回到車上。
她忽然想起來,“對了,差點忘了問你,你贏回來的那些珠子,到底怎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