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從唯上一次收到這么多朵也是溫呈禮送的新婚愛人,這次可是放辦公室里,他怎么插了這么多枝。
應該是從郊區(qū)花園里摘的吧。
更沒想到,她只是隨口一提,他這么快就送了新的,都沒有提前和她說。
祝從唯微信上問他:【怎么送這么多枝啊?】
溫呈禮也在辦公室,看了眼桌尾孤零零的單枝粉荔枝,在冷寂的辦公室里顯得有些獨特。
【玫瑰多更好看。】
祝從唯又看了幾眼近在咫尺的花瓶,好像是這樣,她目光又落到花瓶上,【花瓶呢?】
溫呈禮:【不貴。】
祝從唯估摸著平時也能見到不少白瓷花瓶,應該是他讓人準備的平價瓶。
“我決定了,我也要養(yǎng)花。”范竹坐下來,發(fā)了朋友圈后,“家里還有幾顆蒜,先從蒜開始吧。”
祝從唯對范竹養(yǎng)蒜的事持保留態(tài)度。
-
下午時分,趙賢讓的家屬聯(lián)系了殯儀館。
畢竟是有身份的人,孫新接到電話后,對他們選市殯儀館沒什么想法,只是聽到最后一句時,有點驚訝。
趙淳問:“市殯儀館可以指明某位師傅工作嗎?”
孫新心里隱隱有了猜測,“當然可以。”
他此時在民政部門,不在殯儀館,但作為副館長,對那里的員工資料很清楚,誰能值得指明,怕是一般人都不知道有幾個入殮師。
趙淳中午結束和溫呈禮的通話后,就和家里人說了祝從唯的事。
平心而論,他們是擔心一個年輕女孩做不到這點的。
但溫呈禮用優(yōu)秀來形容,又讓他們吃了定心丸。
“溫呈禮肯定不會胡亂推薦他老婆的吧,除非是他被這位溫太太迷暈了,成了昏君。”
于是這件事直接定了下來。
趙淳說:“我看你們館貼出來的名單里,有一位姓祝的姑娘,就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