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初和溫父相敬如賓那會兒,也是這樣,在長輩面前裝出恩愛模樣。
只不過后來是真處出了感情,溫家的男人很好,她相信別人只要接觸過很難不心動。
“又不是瞎子。”她白了眼,“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人家姑娘,不收斂收斂,鬧這么厲害。”
溫呈禮低頭喝茶。
他已經夠收斂了,否則她也不會安然無恙。
謝韶打量著優秀的兒子,“她和你結婚是為了什么呢?權利金錢,還是你這張過于帥氣的臉?”
溫呈禮輕笑:“沒有人會不愛權利和金錢,也沒有人會不喜歡好看的人。”
他語氣稀疏平常,“都是我擁有的,為何不能成為我被喜歡的理由。”
謝韶可說不過他,也不想和他糾結人的感情原理。
“最好是。”她不覺得愛上一個人會很快,“不要到最后傷了人家的心,要是你受傷我也就不說什么了。”
溫呈禮:“您未免太偏心。”
謝韶白眼,“你們男的又不會虧。”
溫呈禮不置可否,說起另一件事:“江悅那邊?”
謝韶說:“我以后也不會再和江悅提起旁的。”
她和江悅相處得不錯,是因為兒子沒有心動的人,江悅是真喜歡他,如果能成,她也能了溫呈禮沒結婚的事。
但他主動選擇了別人,那她也會將那個別人當做親人。
溫呈禮嗯了聲,斂眸看白瓷的茶杯,“我既然選了結婚,就會盡到丈夫的責任。至于妻子的想法,我不會強求,也不會讓外人知道。”
謝韶瞄他,突然一笑。
還是沒談過戀愛,他親爹當初也是這么說的,最后不還是和她相愛。
如果毫不留情,又何必親密接觸,她還記得他以前對聯姻都沒什么興趣,又不是喜歡被觸碰的人。
雙方都是優秀的人,朝夕相處,同床共枕除非真正性格不合,否則很難不會產生感情。
謝韶并不提醒,未來自有定論。
溫呈禮給她添茶,“還請您當沒發現。”
“使喚起你媽來了。”謝韶白眼,“我沒事做和兒媳說這個做什么,我又不是專門拆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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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注定無心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