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放松下來的時間讓祝從唯有得以喘息的空間,來回復(fù)神智。
“……和玩具不一樣。”她聲音喏喏。
溫呈禮的動作一頓,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她總是很單純地說一些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話。
他故意問:“哪里不一樣?”
突然慢下來,他有空撕開包裝,之前讓莊叔不要操心,現(xiàn)下又覺得他操心得對了。
祝從唯噎了一下,他問得好羞恥,但事關(guān)自己,臉燙得不行,還要解釋:“那個,玩具比較小……”
她說的時候,沒忍住并腿,“他”就在她腿心里,甚至連筋絡(luò),以及長度大小都感覺分明。
溫呈禮的呼吸重了重,很難才克制住沖動,煎熬中抵住她的鼻尖,“別擔(dān)心。”
“能放進(jìn)去的。”他聲音很低。
祝從唯被這浪蕩的話說得面紅耳赤,很快繁雜的思緒就被他帶走,磨得她哼唧。
如果接吻是讓她呼吸不穩(wěn),那現(xiàn)在就是翻了許多倍,發(fā)暈發(fā)昏,漲得難受。
他騙她。
也有沒騙她的,真的有一點點扎。
祝從唯想推他,也想掐他,可她指甲經(jīng)常修剪,難以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最后咬住他頸上、肩頭。
因為此時,她現(xiàn)在高度只能到他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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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漸盡,晨光熹微。
臥室里散到床邊的沉香好似被另一種味道代替。
溫呈禮手掌貼著祝從唯滾燙的臉頰。
兩個人額角的碎發(fā)都微微汗shi,觸到她眼角的指腹還有一點水漬,她累到昏昏欲睡,不想睜眼。
他抱著她去浴室。
現(xiàn)在開燈她也不會反駁了,她連口都不想開,眼也不想睜,熾白的燈光照出她白皙的身體。
祝從唯羞惱至極,用手去推搡,想讓他出去,“你走。”
但她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不像上次。
溫呈禮難得沒有依她,快速地幫她沖洗,因為每一次觸摸都是折磨,最后把她裹上浴巾。
一時匆忙,又不想放她一個人在那里,所以隨手拿了條干凈的睡裙,沒找到她的內(nèi)衣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