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呈禮沒什么睡意。
一是因為時差,二是因為她動手動腳。
他捉住她作怪的手,又隨手將她的肩帶勾上去,不想趁她還沒清醒時占便宜。
感覺到她沒深眠,他問:“你那天晚上在做什么?”
祝從唯有點昏頭昏腦,喃喃:“什么啊?”
“
戰袍
他很壞很壞。
祝從唯睜開眼,視野里半明半暗,上方一片陰影。
她就說身上感覺奇怪,原來是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撐在她上方,近到一動,鼻尖就能碰到。
他剛剛問的是什么?
祝從唯來不及思考他們現在的姿勢,腦海里回蕩的全是他方才說的直白言語。
“什么,可以做什么……”
她甚至被今晚的事驚到無意地明知故問,仿佛一深想,就會被嚇到。
溫呈禮停在她的唇角,緩緩挪移到耳邊,混著極低的聲音:“放我進去,好不好。”
他的音色性感得要命。
放他進哪里?她之前好像說了什么……
他繼續說:“就像你上次玩的時候一樣。”
這叫什么話,祝從唯聽得耳廓都燒起來。
她怎么之前會以為是在做夢,還把那么隱秘的事情說出去,現在成了把柄。
臉側全是男人的氣息,讓她無法正常思考,往床的里側退,又被他撐在身側的手臂擋住。
現在懊惱不已,玩具放到哪里,他也要能放到哪里去,放什么,誰都清楚。
哪有人這么問的,只有變態會這么說!
祝從唯很想躲開他,“……不要。”
溫呈禮箍住她,又吻她,這次很溫柔,但依然很久,久到她忍不住咬他的唇珠。
分開時,他們之間牽出一條不明顯的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