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呈禮很淡地笑了笑:“她工作忙。”
他說德語很流利,并不需要翻譯,如同一塊古董鐘表,刻時細分、精準走時。
冷硬,理性,又克制。
“哦,溫,看來她喜歡工作多過喜歡你。”philn教授幸災樂禍,“下次我去中國,我想見見她。”
溫呈禮沒直接答應:“我需要詢問她的意見。”
教授樂呵呵:“你變了。”
溫呈禮神色從容淡定,沒覺得自己有什么變化,并未解釋,只是一笑而過。
他矜持有禮地問:“philn教授,我想給我太太帶份禮物,您有什么推薦嗎?”
philn想了想:“如果你太太喜歡吃巧克力,你可以買ldt,我覺得是德國最好的巧克力,很好吃。”
他記起來一件事:“我正好有兩張展覽的票,無法去現場,送給你和你太太。”
溫呈禮沒有拒絕,向他道謝。
至于巧克力,他還不知道祝從唯吃不吃。
結束和philn教授的午餐,已經臨近兩點。
教授的助教將他放在家里的展覽門票送來,溫呈禮看了眼,是在慕尼黑一所教堂舉辦的紙鳶展覽。
一個很特殊的主題,不知道她感不感興趣。
回到酒店,宋言看到大堂里熟悉的身影,開口:“老板,是江小姐。”
江悅終于等到他,“溫先生。”
溫呈禮微微頜首,“江小姐。”
他一如既往的溫和有禮,對待所有人都是如此,但連問她為什么在這里都沒有問。
“我從新聞上看到你最近在這里。”江悅主動開口:“所以今天過來等你。”
溫呈禮面色不變,“有什么事嗎?”
江悅問:“沒有帶你太太一起來?”
宋秘書出聲:“老板娘有自己的工作。”
江悅哦了一聲,目光在溫呈禮手上的婚戒上掃過,依稀覺得有點眼熟,但不記得在那里見過。
她抿唇道:“有時間喝杯下午茶嗎?我想和你聊聊。”
溫呈禮:“抱歉,我沒有空余時間。”
江悅沒想到他拒絕得這么徹底,“好吧,我就在這里問吧,只有一個問題,到現在也沒有見過你太太本人,實在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