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她是有了解過的,又或者是,使用過。
她搬過來時那些東西里好像沒有,除非是沒有帶來,或者是偷偷藏了起來。
也許是一直放在以前家里。
他還進去過她的臥室,坐過她的床,她以前也許在那張床上用過玩具讓她高興么?
溫呈禮的呼吸屏了一下。
她的話太容易讓人產生無限遐思。
“讓我想想。”他語速慢了下來,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指,“工具的定義是勞動使用的器具,以及可以用來達到目的的東西。”
他說得冠冕堂皇,但另一層意思兩個人都聽得明白,手和嘴只要能達到某個目的,自然算是工具。
祝從唯覺得他們討論這個很奇怪。
溫呈禮漫不經心地告訴她:“至于最后是哪個工具好用,要問用過的人了。”
她可不知道。
四目相視,他唇角不甚明顯地扯起一個弧度,“以前用過玩具嗎?什么玩具?”
溫呈禮拋出兩個問題。
他的手指在她攥緊的手心里還能微微動彈。
祝從唯歪了歪臉,避過他直視的目光,“干嘛要告訴你,你怎么先不說?”
她不應該這么說的,因為他肯定會回答她。
果然,男人輕笑一聲:“那我先說,沒用過,比起虛假的東西,我更相信自己。”
“……”
祝從唯雖然裝著不看他,但耳朵聽得清清楚楚,耳廓都因他這番話泛起粉色。
他說的話好色……
還有,他這么自信自己的手……
祝從唯目光下移到被自己抓住的他的手,一想到他之前做過什么,像燙手山芋般驀地松開,拉過被子遮到自己的眼睛下面。
之所以留眼睛在外面,是可能還要觀察他的表情以及行為。
“我沒問你理由。”她甕聲甕氣。
“正好省得你問。”他不吝嗇多此一舉。
祝從唯從他眼里看出坦然,自覺自己“打”不過他,誰能這么淡定地說自我解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