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溫呈禮不會出面,大家才失望地離開。
車上,溫呈禮接到母親的通話。
溫母上來
同床
他情不自禁。
祝從唯沒有料到一轉頭便是這樣近的距離,雖說牽過手,但那不算什么,還從沒有和他這么親密過。
他的目光近在咫尺,荷爾蒙籠罩著她,好似她整個人都在他的環繞之下。
這距離近到似乎他們開口說話,就能觸碰到各自的唇瓣。
以至于祝從唯沒有第一時間開口,想要向后給自己留出說話的空間。
男人又靠近,抬手扶住她的腦袋,力道不重,強勢地貼在她耳側,長指落在黑發上,令她后退不得。
他擦過她的唇角,在臉側梨渦留下一個淺吻,如羽毛拂過,呼吸與聲音都又熱又低,烙著她。
“你退后,會讓我以為我沒有吸引力。”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溫柔,離耳朵很近。
祝從唯懊惱好像的確是行錯一步,應該沒有男人能接受,輕聲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稍稍偏了下臉,側臉在他的掌心里挪動,作為回應與彌補,抿唇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我剛剛有點沒反應過來。”她臉上又暖又紅。
說起練習,就真的這么近,都沒有幾秒,她哪有時間做準備,只能匆忙應對。
溫呈禮臉上一軟,他退后絲毫,與她對視,輕嘆:“你還沒有習慣我的靠近,這樣很容易露餡。”
祝從唯撞進他幽邃的眼底,“……太快了。”
這才幾天而已,直接領證結婚親吻一步到位,別人相親閃婚可能都沒有這樣迅速。
溫呈禮問:“討厭嗎?”
祝從唯想了想,“沒有。”
如果她厭惡他的靠近,早在一開始就不會答應他的邀請了,而且他最后選擇臉頰,讓她緊張消失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