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剛才說的求婚。”溫呈禮停頓了下,“如果你覺得需要,可以安排。”
祝從唯搖頭,“這個不需要。”
她看著他,意外他會提到這一點。
溫呈禮嘴角噙著笑,“這么看我做什么?”
祝從唯隨意找了個借口:“你最近好像沒有戴眼鏡。”
聽她說,溫呈禮空著的右手捏了下高挺的鼻梁,慢悠悠得笑:“工作時會戴。”
言下之意,平時很少戴。
祝從唯點點頭,屬實沒話找話,聲音清軟:“喔,我還以為你是為了做造型圖好看。”
范竹自詡閱遍天下言情小說,當初和她念叨過,小說里戴金絲眼鏡的男人都是斯文敗類。
祝從唯不記得他戴的是什么色的,只記得是淺色,無框眼鏡,他戴確實很好看,比起不戴,多了絲禁欲感。
斯文一詞也很符合溫呈禮的外在。
至于敗類,應該沒有。
“……”
溫呈禮指尖捻了捻,因為她的想法失笑。
不過,此刻正十指相扣,他一動,她就能感覺到,手背的摩挲,酥酥麻麻的。
不久后,市殯儀館近在眼前。
祝從唯記著民政局周六上班的事,“我今晚值夜到很晚,明天白天可能要休息整天,下午遲點可以嗎?”
“當然可以。”
溫呈禮眉眼微微松開,“如果你不方便,可以周一。”
祝從唯搖了搖頭,“就明天吧,正好我周末去醫院看奶奶,如果順利,還可以告訴她。”
男人語氣溫沉:“要我去么。”
她失語幾秒,沒想到他主動詢問,眉眼不禁一彎,“如果能,最好不過了。”
“好。”
“明天早上幾點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