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開口:“他姑姑什么事啊,叫這么大聲,相親的事本來就可能失敗,云哲就遲到了一會,那姑娘就等不及走了,又不全是我們云哲……”
李姑姑氣得要死。
她本意是想拉娘家一把,好讓自己以后也有底氣一點(diǎn),那可是溫家,能做姻親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
結(jié)果今天早上直接接到夏珺的電話——好家伙,原來是是問罪來了。
李姑姑這才知道昨晚發(fā)生的事,沒當(dāng)場氣死過去。
要是真相親失敗也沒什么,自家人沒那個本事攀富貴,可人沒去放鴿子,這是故意得罪對方!
她沒撈著好處就算了,現(xiàn)在更是自己都被連累,恨不得殺了李云哲的心都有。
“李云哲,敢做事不敢當(dāng)?”李姑姑冷笑:“你那是遲到了一點(diǎn)嗎,是壓根沒去吧?要不要我去找餐廳監(jiān)控,看看你到底是幾點(diǎn)過去的?”
李家父母驚愕地看向兒子。
他是這么做的?
李父只覺得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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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點(diǎn),溫成集團(tuán)。
今日恰好是合作商來集團(tuán)見溫董的時間,大家在休息室并不緊張,因為溫董一向好說話。
再說,他們合作商做得很好。
合作商進(jìn)去自然都是按照本事的,倒數(shù)第二位則是李姑姑的丈夫孔騰。
最近他老婆成了溫家老太太的麻友,雖然不是公事,但總能讓自己在溫總面前加印象分。
“坐。”
溫呈禮示意他坐下。
他在辦公室里,脫了西裝外套,只著一件煙灰色襯衫,衣襟齊整,加之腕上銀表,冷色調(diào)卻未壓住那溫文爾雅。
孔騰笑著坐下,匯報了一下合作的進(jìn)度,一切順利,并沒有什么問題。
辦公桌后的溫呈禮姿態(tài)從容,聲線醇和:“孔總做事有分寸,我知道。”
他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孔騰受寵若驚,“那我就先出去,不耽擱溫董了?”
溫呈禮略頷首。
在他即將推門而出的時候,他平淡地落下一句:“孔總,平時也該多管教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