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猶豫:“不太可能吧,夏珺也沒帶她進門,溫家不會在意一個沒關系的女孩吧?”
說到這,她更是嫉妒夏珺。
她們倆曾是最好的朋友,后來分道揚鑣,夏珺一婚的丈夫很普通,因為她不能生育以及他對祝從唯有非分之想而離婚,結果她二婚竟然嫁進溫家了!
向南恨不得成為她,憑什么自己和繼女斗智斗勇,拼命生兒子搶家產,她那么輕松。
陳父沉聲:“一點可能都是值得去做的,這人哪兒能割舍下親媽,血緣關系在這呢。”
向南只能點頭:“那我這段時間試試。”
已經上了樓梯的陳靜依聽到這兒,只覺荒謬,他們怎么來的自信?
她又想起祝從唯,今晚對方這么淡定,要是真被哄好了,她第一個瞧不起她!以后去殯儀館嘲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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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個晚上,祝從唯都沒睡好。
次日,她六點起床,因為今天有工作,洗漱時照鏡子,果然能看出來。
她平日里不怎么化妝,工作不需要,但必備的妝品都是齊全的,如今倒派上了用場。
這次沒有看見溫呈禮,自從程教授去世第二天清晨,湊巧和他一起吃早餐后,后面就再也沒在早上遇到過。
不遇到也好,昨晚都在微信上說的,要是真見面了,祝從唯還會緊張。
在殯儀館結束上午這場殯殮后,出來遇上孫副館長,他正和別的領導說話。
祝從唯不禁眨了下眼。
之前她還說孫副館長心思齷齪,猜她和溫呈禮有不正當關系,現在好了——
她也成了心思齷齪的人了。
雖然有個假裝男女朋友的名頭,算得上是“正當關系”。
周末徐行值班,所以他今天沒有來上班,辦公室里加起來也就幾個女生。
范竹眼尖,偷偷問:“師姐,我看你今天老走神,發生什么事了?”
祝從唯:“沒事。”
她想起什么,問:“你和小周也談了快六年了,什么時候結婚,有聊過嗎?”
范竹和男朋友是校園戀愛,高中開始談,大學后一直到現在。
“還沒說呢。”范竹搖搖頭,“他上次說回家提,還沒跟我說結果呢。”
另一個女同事提醒:“六年也不久了,范竹你長點心吧,這種談戀愛很多年拖久了不結婚,最后都不怎么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