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對那個相親對象并不在意,如果不是對方出局,或許他們還不會在一起。
當然,這不代表他會對對方抱有謝意,他只覺得對方沒有眼光,做人失敗。
但他沒想到她會記得對方的長相。
祝從唯聽他用這句話,下意識扭頭看他,“你不會要像電視劇小說里那樣懲罰他吧?”
溫呈禮好笑:“……我在你眼里那么沒品?”
祝從唯小聲:“剛才聽上去很有要給我報仇的樣子,可不能影響你風評哦。”
溫呈禮語調斯理:“最好的報復就是當做看不見,在他面前恩愛不已。”
當然,如果對方真的不長眼,他也不介意動一點小手段讓對方吃點苦頭。
不過這種事,就沒必要說出來了。
祝從唯低頭看了看,“我們現在這樣還不夠嗎?”
“哪夠了?”
溫呈禮聲音很低,“你看看多少夫妻都是挽著的,這是最大眾的姿勢。”
祝從唯輕哼一聲:“總不至于親吻什么的吧,那樣也太明顯了,被圍觀也很不好。”
溫呈禮嗯了聲:“我對在別人面前接吻沒興趣。”
親吻這種事,還是雙方體驗最重要,別人的眼光只會阻礙他們。
祝從唯松了口氣,還好他是正常人。
殊不知,就這么點路,兩個人走一路還說著小話,耳鬢廝磨的,在外人眼里已是過分高調。
李母小聲:“話說不完了。”
李父還沒開口,李姑姑已經瞪過去,“你是嫌家里錢多了,想破產是吧?我勸你們,干脆和云哲一樣偷偷離開算了。”
他們這才注意到兒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走了。
今天來的人里面沒有媒體,但人多了,總歸會傳出去,所以也算是首次公開。
進了宴廳里,侍應生過來送酒。
主辦方狄松笑吟吟地打招呼:“呈禮你可算同意來了,這位不介紹介紹?”
溫呈禮改為攬住她的腰,虛虛一扶,指尖輕輕搭著,“我太太,從唯。”
狄松的太太叫徐如霜,已經七十一歲,滿頭銀霜,身著刺繡旗袍,優雅不改。
“真登對。”她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