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從唯說完后就別過臉不看他,靠在肩頭,他兩只手都抱著她,自然也沒法去正她的臉。
花園里亮著一盞盞微弱的地燈。
溫呈禮聽不見風聲呼嘯,只能聽見她在他肩上的呼吸聲,“可以。”
沒有什么比她的開口更可以的了。
回到臥室里,他撞開門,祝從唯落地還沒站穩,就被他圈緊吻住,連羊毛毯都沒來得及扔。
溫呈禮將她壓在門后,兩個人呼吸間全是鮮花混雜的味道,明明她說的是別處,他卻要親她嘴巴。
祝從唯整個人都被他親得發熱,還沒等喘口氣,又被他抱著放在了桌上。
臥室里夠暖,桌面不涼,他抵開她的膝,推著她的睡衣,在他掌心下發軟。
直到他低首,失去手的阻擋,睡裙的布料散開往下墜落,遮住他的黑發。
被他頭發蹭到的地方癢癢的,讓她忍不住想要合攏雙腿,又情不自禁地打開。
祝從唯背后靠在墻上,提出時有想過會是什么感覺,但親自體驗過才知道是這樣。
他的唇舌很軟,又燙,不像玩具那樣冷,像在品嘗什么美味。
她眼前發炫,抿著唇瓣,從臉到頸全都通紅,搭在他背上的腳微微繃直。
房間里的燈仿佛一閃一閃的,如同綻開的煙花。
祝從唯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只覺得好快,和之前都不一樣,眼睛慢慢浮起霧氣。
待她回神過后,看清面前,發覺溫呈禮的臉以及頭發都沾著潮shi的水跡。
他的神情和往常一樣,一點不沾欲,如果不是殘留的痕跡,根本不知道他剛剛在做什么。
祝從唯不好意思看,別開臉,又在想剛剛怎么不關燈,都怪他太急,根本沒有機會。
又被他正回來,他低笑著說:“有什么不敢看的?”
他這么一說,祝從唯更不想看,她想下桌,又腿發軟,被他抱去浴室。
雖然她只提了一項,但接下來的一切水到渠成,畢竟洗澡難免擦槍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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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祝從唯睡到自然醒。
她起來時,溫呈禮不在,推開窗能看到外面遠處有人在花海里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