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鋪好,祝從唯睡到最里面,離他八百丈遠。
次日一早醒來,溫呈禮已經先起床,她洗漱后,和他在院落里碰上。
他的手里握著幾枝還沾著露水的芙蓉,盛開得正旺,明明是粉色,與他氣質卻也搭配。
“醒了?!睖爻识Y主動開口。
祝從唯只嗯了聲,看他插花。
溫呈禮問:“想帶去館里嗎?”
祝從唯搖頭,“粉荔枝還開著呢?!?/p>
“多一瓶也沒什么?!彼辉谝猓S口問:“你們的辦公桌很???”
“不大不小,正常尺寸吧?!?/p>
“哦?!睖爻识Y挑了下眉。
很簡單,殯儀館收到贊助就可以換大的辦公桌了,相信以那位副館長的性格,不會拒絕主動掉下來的餡餅。
昨晚的事情就這么結束,畢竟再怎么樣,也是床上的事,做都做了,祝從唯才不會一直生氣。
晚上下班后,祝從唯帶著軟尺去了姚老師居住的院落。
一天時間過去,姚佩蘭和小朱又完成了一部分,肉眼可見的進度喜人。
看到祝從唯記下來的手圍,小朱湊過來看,“祝姐姐,溫先生喜歡什么樣的?”
糟糕,她忘了問。
祝從唯面上鎮定,“我做什么就是什么。”
小朱一聽,忍不住笑:“知道了,姐姐你和溫先生感情真好哈哈哈?!?/p>
她們來之前只知道是溫呈禮請來幫忙的,但進了溫園才知道是為了祝從唯的想法。
姚老師不關注溫呈禮當初新婚時的新聞,小朱作為年輕人可記的清清楚楚。
這幾天也把祝從唯的信息知道的差不多,每天都得控制住想和人爆料的激動。
她覺得,沒人能想到溫太太的身份。
小朱將配飾推過來,“祝姐姐,你選一些合適的。”
祝從唯看了眼,選了另外一個盒子的配飾,“還是內斂低調一點?!?/p>
如果溫呈禮真的戴了,太亮眼的配飾不合適,不說經常上新聞,和他本人的風格也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