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也不是不可以。”溫呈禮重復了一遍。
祝從唯怔住,完全不可置信,他這是什么意思,今晚愿意做一回男菩薩嗎?
溫呈禮聽得到她的呼吸聲,卻沒聽見回應。
他習慣了身處上位,任何人面前都不需要說有的沒的,所以從不迂回。
“敢看別人的,連自己丈夫都不敢動手嗎?”他又說道。
祝從唯腳尖在被子里動了動,“我哪有不敢。”
駁回后,她又發覺不對勁:“我也沒說要動手,你不要污蔑我。”
她只是想看!
溫呈禮偏過臉,“不動手,難道你想開燈看?”
二人在漆黑中四目相對,誰也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到模糊的輪廓。
開燈看當然好,但是她覺得以他們的關系,會變得扭捏尷尬,還不如關燈為所欲為。
祝從唯小聲:“那還是動手。”
比起開燈欣賞,怎么看都是動手比較劃算。
祝從唯思索他會不會突然反悔,剛剛戳過他手臂的那只手慢慢探向他的身體。
她不知道他的腹部在哪兒,全靠摸索。
他個子那么高,將近一米九,所以腹肌所在位置一定比她腰的位置低很多。
于是祝從唯一開始就從下面試。
溫呈禮察覺到她試探的手指,從他的手背越過,輕輕觸碰到他的腰下區域。
她在嘗試找到正確位置。
但每一次無意的試探,對他來說,都像是有意,如果不是知道她的真實想法的話。
溫呈禮的呼吸頓了頓,精準地捉住她的手腕。
“你這樣像在挑逗。”
祝從唯是入殮師,熟悉人體構造,只需要觸碰就能知道是哪個位置,她明明快要碰到了。
但他話說得直白,讓她指尖一收。
他的掌心溫度也極高,燙著她的手腕,熱量順著皮膚往其余地方蔓延。
“……那不能怪我。”她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