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可以。”
“本人覺得不可以。”
祝從唯說不過他,還以為他會再拿什么理論說服她,沒想到真只是一說。
曇花開了一朵又一朵,此時臨近深夜。
祝從唯看了眼溫呈禮,他最后這段時間好像沒有回什么消息,是不看,還是忙完了?
正好溫呈禮轉頭,與她四目相對,“回去?”
祝從唯被捉個正著,又耳朵一紅,點點頭沒說話,起來的時候卻發現問題。
長時間不換姿勢,她的腿麻了。
溫呈禮視線下落,“不想走?”
祝從唯抓著他的手臂,借著他的身體慢慢站起來,“腿麻了,你等一下。”
溫呈禮彎腰捏了捏她的小腿,“這條腿?”
祝從唯掐他手臂,“你不要捏我?!?/p>
溫呈禮收回手,正好彎腰順勢將她連同羊毛毯一起橫抱起來,她猝不及防,攀住他的脖頸。
磁性嗓音近在耳邊,“適當求助我,要求你的丈夫,應該不難開口吧?”
祝從唯:“一時半會沒想起來。”
從花房出去,外面更冷,她將腦袋埋在他頸間,他身上可真暖和。
從這里到住的地方并不近,中途轉過幾次長廊,祝從唯都覺得久了,抱她的男人也不累。
一陣陣夜風伴隨花香,熏得她腦袋發暈,仰起臉,正好與他耳朵相距不遠。
“溫呈禮?”
“怎么了?”他側臉,擦過她的唇。
“我想好了?!弊奈曇粜⌒〉模路鹉茈S風而散,“今晚可以試試用你這里嗎?”
她環著他頸的手抬起,手指觸到他的嘴唇。
其他的詞語她一時半會說不出口,指尖也不敢伸進去,“還有你說的,里面。”
他能聽得明白。
但從未想過,是在這種時候。
祝從唯說完后就別過臉不看他,靠在肩頭,他兩只手都抱著她,自然也沒法去正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