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悅眼神掃到她手上的婚戒,盯了半晌,“祝老師這么年輕也結婚了?”
溫家不可能買這么素的婚戒,即便不愛張揚。
得益于堂妹的事,以及自己出師不利,她現在對婚姻都沒什么追求了。
祝從唯嗯了聲。
江悅問:“是家里催婚嗎?”
祝從唯否認:“不是,我自己選擇的。”
她不想和陌生人談自己的私事,尤其是面前這位江小姐雖有禮貌,卻言語強勢。
祝從唯猜她可能是從小千嬌百寵,所以才習慣了這種語氣對別人說話。
江悅看她不想多談,沒有再問。
這么年輕就結婚,又在殯儀館工作,一輩子都困在眼界可以看到的范圍,白瞎了這幅好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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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自得到老板的回復過后,就知道溫呈禮沒打算讓江悅和祝從唯見面。
起碼現在不會單獨見面。
以后要是在哪個公開場合碰見,那就另當別論了。
別看他今天早晨調侃老板遲到送老板娘上班,但他心里清楚這兩個人結婚的原因。
別人送老婆上班是恩愛。
他老板,可能有別的原因,禮數,作秀……
溫太太這個身份,不到真正有用時不會出場,所以祝從唯可以安心地工作。
宋言回復代為傳話的公子哥王樂:【我老板說她們沒有見面的必要。】
他自己補充:【以后不要做這種事了。】
代為傳話的公子哥王樂收到宋言的回答后,徑直發給江悅:【我就說不太行!】
寧城圈子里都知道江悅想嫁進溫家,還特地放下自己的畫廊去陪溫夫人環游世界。
江悅:【我沒想到連見都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