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我也看到了,我當時還在想這姓這么少見居然也能撞上,真是同人不同命。”
范竹匆匆從門外跑進來,聽見他們議論這個,“說不定幾百年前是同一家人呢。”
沒一個人會聯想。
洪百泉到后,同事們散開,范竹偷偷問:“師姐,你和你老公新婚夜怎么樣?”
祝從唯絲毫不暴露:“雙方都很滿意。”
他們的談話確實還可以。
范竹噫了一聲:“看來姐夫能力很強啊!”
“……”
祝從唯見她說的直白,輕輕一咳:“我還什么都沒說,你就知道了?”
范竹眨眼:“那肯定啊,不滿意肯定就是不行了唄,除非因為天賦異稟導致的不舒服。”
祝從唯根本就不知道真實。
不過,她目測應該尺寸沒有問題。
畢竟做入殮師這行的,也算是閱覽無數,鍛煉出來了能力,溫呈禮穿正裝居多,西裝褲鼓起,她能猜到一些。
當然這些事不可能拿出來說。
誰知道她指的滿意是接吻呢。
范竹關注點又變化:“姐夫不會是文藝男吧,怎么還種花的?文藝男好多很矯情的,情話一堆堆的。”
祝從唯搖搖頭,“不是,他經商的。”
范竹嘆氣:“這個月難道是結婚好月嗎,你結婚了,連那個溫先生都結婚了。”
“來活了。”
洪百泉接到通知后,立刻安排祝從唯和范竹去工作。
現在臨時接到的逝者是zisha去世,家屬要舉辦小型的告別儀式,也不接受男入殮師。
比起新館招的都是男性,市殯儀館在這方面是有優勢的。
“今年二十四歲。”范竹對著信息念出聲,“這個江小姐好年輕啊,怎么這么想不開。”
其實在他們入殮師眼里,看多了死亡,更想活著。死了就真的死了,一切都是由別人來做決定。
祝從唯并沒有覺得不對勁:“現在年輕人不想活的很多。”
她只是覺得可惜,但也能理解,有些人可能因為各種事而選擇輕生,作為入殮師,她尊重逝者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