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板喜歡聽什么?”祝從唯直言。
宋秘書愣住。
老板娘這是在打聽老板的喜好,還是純粹是懶得去想,他可不敢問。
溫呈禮撩起眼皮,目光從平板上移過去。
祝從唯知道他在看自己,“應(yīng)該是我能聽的吧?”
溫呈禮神色淡然,“沒什么不能聽的,只是可能不是你喜歡的風(fēng)格。”
等宋秘書播放之后,祝從唯知道為什么他這么說了——
因?yàn)檎娴南翊呙咔?/p>
是純音樂,不知是什么風(fēng),也許是古典風(fēng)。
祝從唯一開始還認(rèn)真聽了半天,后來昏昏欲睡,明明昨晚睡得很早。
不知過了多久。
祝從唯聽見有人在耳邊叫她的名字。
溫呈禮看她還有些醒來懵的表情,原來她睡醒是這樣的,他每次都比她早起床,從沒見過。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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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殯儀館外人并不多,宋秘書幫祝從唯把花瓶拿著送到服務(wù)大廳外才回去。
上車后,他系上安全帶,從后視鏡看后座上的男人,提醒:“老板,您這樣繞路,今天要遲到了。”
殯儀館在老城區(qū),和溫成集團(tuán)是兩個(gè)方向。
加上早上又是早班高峰期,他精準(zhǔn)地估算到達(dá)公司的時(shí)間會遲上十幾分鐘。
當(dāng)然,他不會在祝從唯面前說這種事。
溫呈禮頭也不抬,隨手滑過一條金融分析,嗓音淡淡的:“我有遲到的資本。”
宋言小聲暗示:“我是您的秘書,今天也算遲到。”
溫呈禮瞥他一眼,“我出。”
宋秘書:“老板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