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店長跟著將今天上午就挑好包好的珠寶放進去,“這個新婚賀禮,差點忘了。”
這種賀禮,自然沈家記賬。
“行了?!钡觊L拎著袋子,喝了口茶,深呼吸一口氣,“送過去就圓滿結束了。”
莊叔接過精致包裝的紙袋后,放在了副駕駛座上。
至于今天午餐在哪里,還是上次的私房館,寧城本地菜永遠不會出錯。
吃過飯后,溫呈禮送她去醫院。
臨下車前,他開口:“今晚家里一起吃頓飯,正好也正式見見長輩?!?/p>
祝從唯自無不可,他都先幫她哄好奶奶了,禮尚往來,她也該哄他奶奶了。
他又問:“今天婚戒戴不戴?”
祝從唯也沒多想,“那就戴吧。”
她戴上后,瞄了眼溫呈禮,款式相同,看上去僅有細小的微差,卻也能看出來是一對。
很奇怪,好像一起戴上后,如同月老牽線,他們之間也有線牽絆著似的。
待纖細的身影消失在醫院內。
莊叔問:“現在直接回溫園嗎?”
他看向后視鏡。
從不戴戒,甫一戴上,冰涼硌指,很難不多投注意力,男人的指腹磨了磨。
“嗯?!?/p>
過了會兒,他又開口:“讓望月樓把試過的另一對送到溫園?!?/p>
莊叔不禁笑:“好嘞?!?/p>
等行駛到大道上,車里開始播放舒緩音樂。
莊叔調侃道:“怎么剛才不一起包上,我猜,少爺一定是想給少奶奶驚喜?!?/p>
溫呈禮一哂,“您可真會猜。”
莊叔知道他在反諷,也沒說對還是不對。
他不在意道:“猜錯了也沒關系,反正那戒指總歸是要送到少奶奶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