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分別?”
“你竟是這種人!”越停想起第一次見到失憶的他的時候。
對啊,
他這種人,
本來就是這樣的,
又不是才知道。
裴厭辭從未遮掩過自己對權力的野心,
當其他人阻礙他的路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除掉他的。
他心里不舒服,
起了疙瘩,
“那殿下是如何想的?”
裴厭辭就算不擇手段往上爬,那也繞不開殿下,
殿下賢明仁德,
從他力行要改革稅法一事可見一斑。
有殿下牽制著,
這人再怎么樣都翻不出浪來。
“不知,他讓我去與王家接洽,你曉得瑯琊王家么?”
聽到這個,
越停面上止不住露出不屑之色,“靠女人聯姻發家的軟骨頭,他們家的男人竟也有臉以此為榮。”
“哦?”裴厭辭有些意外。
“這一輩的長房嫡孫,
聽說三年前開始帶發修行,吃齋念佛了。”越?;貞浿?,語氣不禁帶上了幾分幸災樂禍,“估計是在脂粉堆里長大的,對女人不勝其煩,也有可能不屑于這種壯大家族的方式,已經對世俗厭煩了。不得不說,王家小輩里,甚至是我們世家這一代,最出眾的人就是他,曾經不憑借任何家族外力,隱姓埋名參加科考,成了那年的新科狀元。如今這樣,只能說都是王家的報應。”
“王靈澈么?”
“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