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不會輕易對別人暴露自己的傷口,以及弱點。
除非他有利用價值。
復返
棠溪追閉著眼睛,
下身突然感覺到一股風,他沒有躲開,反而調整了更適合的姿勢,
生生挨了身旁人的一記腿擊。
“你發甚瘋。”裴厭辭冷靜地把他剛剛舐過的地方又用袖子擦了一遍,
舔舔嘴唇,推開他的手臂,
扶著小幾的邊緣坐了起來。
乏力的身子一歪,
身體的重量推著小幾往旁邊滑去,
上面的香爐晃了兩下,
倒在了桌上,
灑了半桌早已冷透的爐灰。
裴厭辭吸了點揚起的爐灰,
小貓似的打了個噴嚏。
“你這人還真不講,
明明是你先輕薄本座的。”棠溪追躺在馬車里,
手肘彎曲支起個腦袋,
目光遙遙看著他。
“那是意外?!迸釁掁o才不承認自己只是為了在他愣神之際掙脫他的束縛,這才親上去的。
搓著鼻子扭過頭,
見他拇指指腹刮蹭著唇角的殘血,
說句話血沫子就從嘴唇間滲出來,看起來凄慘無比,
心里的怒意消散了些。
熟悉的熱意又從身體深處一絲絲地涌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