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很沉重。
他驚訝地看向棠溪追,眼里滿是不可置信。
也怪自己,按說也是經歷過多年腌臜事的人了,怎就輕信了這人!
裴厭辭兩眼一閉,身子從椅上歪了下來,落入一個懷抱中。
騙你的
棕色的寬大袖子揮了揮,
雅間內所有侍女安靜告退。
棠溪追將坐在隔壁的裴厭辭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手環著他靠在自己的肩膀和xiong前,另一只手拿著筷箸,
慢條斯地吃菜。
他將裴厭辭方才吃過的菜全都吃了一遍,
他沒吃過的菜一個沒碰。
拿過裴厭辭的酒杯,將里面的酒一口飲盡。
霍存適時出現在簾幕后,
恭敬地彎著腰。
“義父,
隔壁房間已經備好。”
棠溪追沒有動,
手里悠悠轉動著酒杯,
若有所思。
“你說,
世間何種酒,
會比宮廷里最上乘的金玉液還要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