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個月?
張三毛根本沒有給嫂子解釋的機會:
“主要問題在與,知法犯法,作為一名軍人貪贓,你作為老大的老婆還藏贓,三個月……三個月其實只是待審期限,如果一切查證,可能……才是真正判刑。”
被拘留
葉曉媚猛地看向張三毛:
“如果犯法的人是一個和我老公長一樣的人呢?”
此話一出,張三毛坐不住了。
他起身關上了攝像頭,坐回葉小媚對面,眼神驚恐的補了一句:
“嫂子,關厚華是死刑犯,上次帶罪立功確實幫了頭兒不少,但是收監回去的路上,關厚華突然腦溢血,現在還在軍總醫院躺著呢。”
“啥?腦溢血?癱瘓了沒?”
葉曉媚不知道哪里出了錯,她上次見到關厚華的時候也不過才隔了兩天。
“這……怎么可能?我前天還見過他。”
“嫂子你別激動,目前根據程序你也是要被收監的,不過你放心,我答應過頭兒,會照顧你周全,吃的喝的我一定會安排到位。”
此時葉曉媚卻在低眉沉思,理都沒理張三毛,一直回憶著的是關厚華的面部特征。
思來想去,確實無法從面部特征上區別兩人。
但是有一點,只有葉曉媚知道,那就是觸碰到馬啟軍的肢體,自己就會犯病。
想到此處,葉曉媚猛地抬眸說道:“我要去一趟軍總醫院。”
張三毛瞳孔一縮,眼眸里蕩漾著距離和害怕,這件事已經不屬于民法了。
“不行。”張三毛厲聲制止:“這明顯不合規矩。”
葉曉媚深吸了一口氣:“那怎么證明貪贓的人不是我老公呢?”
“這個我們會查。嫂子放心,興許不用三個月就查清楚了。”張三毛雙手叉腰來回踱步,臉上掛著思索。
葉曉媚讓自己沉下心,平靜的問道:“那筆錢的來歷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