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真著急的三步一回頭:“小媚,你走干嘛?這個咬人的蛇很有可能就是你說的那白蛇的老公。”
“我知道。”葉曉媚回頭看了一眼,他們今兒白天是找不到蛇了。
方才她在跟劉志華說話的時候,竟然和那條花斑蛇有了些許感應,并且她心里發(fā)出的聲音對方能接收的道。
其實葉曉媚也沒有說什么,就是讓它不要出來,雞有毒,等到晚上,她帶著花斑蛇離開這,她可不能白天再干這種事兒了,被人當成異類的感覺雖然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引起大眾恐慌也不是好事兒。
可葉曉媚剛從村東頭往村西走,路上迎上消防隊的幾輛摩托車。
他門呼嘯而過,車上帶著的網(wǎng)兜,電纜,叉子,明顯就是抓蛇用的道具。
葉曉媚愣了愣,反應過來趕忙喊話:“大哥,你們這是去干嘛的?”
摩托車的噪音很大,葉曉媚喊了好幾聲才被聽到。
領隊的是一位中年男人,他整理了一下制服義正言辭的說道:
“有人報警蛇咬死了人,咱們?yōu)榱舜_保民眾安全特地來抓蛇的。”
葉曉媚猛地和尚真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
“死了?”
“對,死了,送到縣醫(yī)院的時候血清剛打進去,當場就死了。”
李達運曾受過白蛇之恩
不是沒毒嗎?葉曉媚很堅信,當?shù)氐幕ò呱叽_實沒毒。
愣神的這幾秒鐘,消防隊的人已經(jīng)揚長而去無。
“這咋辦小媚?估計他們這些專業(yè)的人抓蛇可利索了,你是幫不了了。”尚真悠然的總結道。
葉曉媚倏然心情落寞了,低著頭沒說話往家走去。
“你咋不說話?”尚真追問。
葉曉媚只是搖搖頭:“沒什么,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什么事?”尚真很好奇,因為小媚過來不就是為了救蛇的嗎?現(xiàn)如今驚動這么大,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葉曉媚嘆了一口氣喃喃道:“祖蛇在的時候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蛇是不可以傷人的,若是攤上了人命,光一個天譴就夠受的了。”
可這話葉曉媚說的并不痛快,反而很糾結。
就因為有這個規(guī)定,所以紅楓樹被燒的時候,那條祖蛇被釘了七七四十九枚骨釘,每一根都有大拇指粗,直接嵌入蛇的脊椎骨的每一個骨縫里。
痛苦可想而知,但是,就為了守住這么一個規(guī)定,所以,從始至終沒傷害過任何人。
她糾結又心疼的是,這到底對不對,靈魂深處有一個很沉重的拷問,壓得人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