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也停下來看熱鬧,摩托車和自行車把馬路截斷了,被堵在中間的人也越來越多。
這陣仗慘不忍睹,哭喪的聲音,賽車的鳴笛,自行車的車鈴,抱怨的聲音震耳欲聾,
誰知唐不辭那邊咬著不放:“這件事你必須擺平。”
葉曉媚一聽氣的單手叉腰:“有你這樣的嗎?擺明了就讓我背黑鍋?而且這特么還不是黑鍋,是幾條人命,我告訴你唐不辭,別給我耍無賴,不是我干的我絕對不會承擔。”
那邊的唐不辭聲音突然柔和起來:“來不及了,我已經報警了。”
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
“你有病,有大病……”葉曉媚剛收起來電話就聽到樓下傳來聲音。
“你們老板呢?”
“在樓上呢。”
幾名店員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
隨著一陣噔噔上樓的腳步聲,葉曉媚瞳孔一縮瞬間頭皮都炸了。
葉曉媚打開門,一眼看見張三毛帶著兩名手下到了。
“三毛,你這是干嘛?”葉曉媚一時半會沒回過神來。
就見張三毛亮出特派員證件:“嫂子,不好意思,出了這么大的命案,這次必須得跟我們說走一趟了。”
“為什么?你查清楚了嗎?”葉曉媚被二人“挾持著”出了飯店,心跳如雷鼓一般。
她狠狠瞪著對面二樓窗戶里的那腦袋,恨不得把他的掐死。
“嫂子,先去一趟我了解一下情況。”三毛打開警車的門。
葉曉媚見狀氣的一蹦老高:“唐不辭,你有種,我就不信我一個學生還能犯了法,我等著瞧你怎么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葉曉媚還就不信了。
上了車后,葉曉媚趕緊問情況。
張三毛說的情況和老奶奶說的一樣,就是四個年輕小伙子聚餐時中毒了。
本來不會那么快毒發的,因為四人都喝了酒,就因此導致四個人當場沒了生命體征,沒來及洗胃送醫院的路上人就徹底沒了。
經過對人體的化驗,是劇毒,砒霜。
聽到這葉曉媚打了個激靈,這是什么人這么歹毒?
“嫂子,三福飯店的老板是你吧。”
葉曉媚猛地回過神來,再想想方才唐不辭那些話,葉曉媚氣笑了,笑的前仰后合:
“整個朝城百姓都知道,三福飯店的老板是唐家宅的主子,你覺得我會是唐家宅的主子嗎?真是笑死我了。”
張三毛波瀾不驚,只是搓了一把臉長嘆了一口氣。
“哈哈哈……”葉曉媚笑的肚子疼:“張三毛啊張三毛,你好歹也是警署的特派員,你再笨也知道查營業執照吧,法定人是誰那白紙黑字還帶鋼印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