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媚不但沒有傷感,反而送了一口氣,已然確定了小女兒就是她最大的致命軟肋:
“要不……你把尚真放了,我看看你女兒行嗎?”
葉曉媚說話也是小心翼翼,萬一是什么她不懂治療的絕癥怎么辦?
而且自己又不是真的會看相,也不是什么神仙。
薛太太突然有了警惕,抬眸看著葉曉媚,眼里的妝容被淚水一沖,兩條黑線掛到了嘴角:
“你必須先看看我孩子,不然,你就有提前調查過我的嫌疑。”
薛太太胡亂的整理一下自己的頭發,似乎也是剛回過神來,方才自己失態了,她的形象必須是自己心中的那樣——言行舉止高貴儒雅,說話擲地有聲。
哎……葉曉媚低垂眼簾,手指在布包上有意無意的揪著:
“好,但是在這期間你不能讓人傷害尚真。”
薛太太拿起手絹對著鏡子好好整理了一下容貌,也不知道她是看見了哭花后露出來的皺紋還是受刺激了,突然瞳孔一縮,拿著手絹的手倏然垂下:
“你……一直在給我下套?”
無藥可治
看著她上揚的嘴角,葉曉媚百口莫辯。
腦海中思緒萬千,如果她真以為是下套,一個電話那邊就把尚真的手給剁了。
葉曉媚瞳孔集聚光芒,一字一句的說道:
“下沒下套其實薛太太您心里最清楚,如果非要說我下套,那我也無話好說,只是我還知道薛太太的場子根本見不得人。”
葉曉媚下意識的看一眼薛太太,見她眉心緊蹙就知道了看對了:
“二,你懷疑我調查過,你兒子胎死腹中的事情在二十年前,我今年十九歲。”
“第三,你和薛文豪的夫妻生活并不美滿,并且他到處都有情人,所以,你心里有恨。”
薛太太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青一陣白一陣。
葉曉媚補充道:“是這樣吧。”
一個器宇軒昂,氣質非凡的中年女人雙手緊抓著沙發,那模樣好似比死還要難受。
葉曉媚看她這個樣子,頓時自信回歸了:
“我說了,見你的小女兒或許有破解之法,如果你不讓我見,那我也不想見尚真了,她不過是我一個同學,她要是手腳都給剁了,正好我一個人當股東。”
說著葉曉媚覺得時機到了,轉身拉開推拉門。
那一刻,兩個壯漢讓葉曉媚抬頭才能對視對方的鼻孔,nima,自信一下子又撲滅了。
這咋跑出去,下意識看著人家的胳膊,都快趕上自己大腿粗了。
葉曉媚下意識的把手揣進布包里,跟謝老學習十三針的時候,他讓練習的針就是講究速度,練著練著,葉曉媚宿舍門后邊掛著的紙板全都是針孔。
而且熟能生巧后還有奇效,能飛針?
要不要扎這兩個壯漢?扎哪兒呢?葉曉媚抬頭看向了對方的脖子。
不行,大動脈,扎了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