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您可別嫌棄,臭是臭了點,但是它在我們當地著實能治療各種奇奇怪怪的骨病,聽說泡酒還能治神經病呢。”
葉曉媚知道,泡酒之后,把毫針在酒里泡上個七七四十九天后,拿出來給人扎針。
治療精神方面的疾病也是極好的,因為這東西能直搗人的神經系統。
想到這里,葉曉媚把黑蟾石塞進了布包里好好地護著。
要知道這玩意在以后那可是價值連城,只是現在這個年代許是有價無市了。
“以前我祖奶奶還活著的時候,一百零八歲那年就是出門溜達摔斷了腿,就是那這個治好的。”
黑子侃侃而談,盡量把這臭氣熏天的東西的價值發揮出來,他生怕嫂子會嫌棄。
“一百零八歲?”葉曉媚若有所思:
“你們老家是苗疆長壽鎮的?”葉曉媚有那么點記憶,還記得當初拍賣會結束后,她還參與過考察隊呢,就是為了想去那個地方尋找其他的黑蟾石。
只是那個年代,趙黑虎口中的幾百年歲數的紅楓樹已經因為開發景區為緣由,變成了二級保護樹木,成了一顆許愿樹,根本不讓人挖了。
黑子一愣:“嫂子,你咋知道的。”
為了黑蟾石老臉不要了
“聽說過。”葉曉媚自己還想弄清楚自己怎么會兩個不同記憶的問題呢,就好像現在的她早已經不是十二歲之前的那個葉曉媚了,具體是誰?
不過長壽鎮后來也不會再有那么多長壽的人了。
軍總醫院辦公室。
葉曉媚先把唐不辭的奇怪病狀報告拿給他。
老謝帶上老花鏡把茶缸往桌角一放,這一看就是一個多鐘頭。
葉曉媚看了看時間,還是把黑子打發回去吧,中午還得給人送餃子呢。
一個小時后,老謝才抬起頭:“小葉,你是不是覺得奇怪?”
“是的,沒有任何辯證的可能。”若是不覺得奇怪葉曉媚也不至于跑這一趟。
老謝卻笑得露出了保養很好的兩排大白牙,看樣子果真是找對人了,葉曉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謝老師:“謝老師看出來了?”
老謝卻搖搖頭:“不敢確定,不過我年輕時候著實遇到過這樣的病例。”
葉曉媚洗耳恭聽。
按照老謝的說法,那是一種骨頭里有蟲的病,這種病把脈的話也是很難察覺,但是這種蟲子本來沒有什么傷害性,只不過是人蟲供體的一種寄生蟲,但是它最致命的就是能分泌麻醉效果的體液。
“那這蟲又是從哪兒來的呢。”葉曉媚簡直是開了眼界,怎么還有這種駭人聽聞的病?
“聽說過蠱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