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不生氣了?”賈楠楠對葉曉媚的平靜反應格外差異。
“生氣又沒用。”
葉曉媚此話一出,賈楠楠張張嘴沒在說什么。
她的想法很簡單,自己沒有什么背景家庭條件也很差,可謂是被欺負了也是孤立無援,但是葉曉媚不一樣。
她老公是軍人,她又那么不怕事兒,人還很聰明,她只是希望葉曉媚能計較這件事,這樣就能幫她出一口惡氣了,可沒想到她根本不在乎。
葉曉媚注意到賈楠楠得手無處安放一般,死死地攥著茶缸,好像很是好怕。
“你還打算住原來的宿舍?”葉曉媚看出來了,她怕極了柳大鳳。
“這幾天她出院就住在我們宿舍的,我讓她過來的,宿管員那大娘很好說話,說是先住下來,然后讓班主任開個證明就行。”
尚真插話。
“但是……我和她一個班。”賈楠楠大拇指在杯子上不安的摩挲著。
“她欺負你了?”葉曉媚把腿翹在窗欞上壓腿,雖然她恢復的很好,但是肚皮上的贅肉一時半會的收不回去。
“沒……這到沒有,最多就是讓我給她寫作業。”賈楠楠連連擺手。
“你也真是個窩囊廢,讓你寫你就寫啊,感情你每天弄個說電筒寫到半夜不睡覺,是給人家寫作業呢?”尚真恍然大悟,用膝蓋頂了一下賈楠楠的后腰道:
“那我趕明兒也打你一頓,讓你給我寫作業好不好?”
“尚真,你瞎說啥呢。”葉曉媚不由得嘟囔了一句,把退房下來款步走到賈楠楠跟前說道:
“當一個人的實力不夠強大的時候,就要學會改變對事情的看法,你想啊,你幫她寫作業,其實你收獲是最大的,柳大鳳將來能不能考上高中那都是個問題。”
賈楠楠猛地抬頭,她聽懂葉曉媚的意思了:“你是說讓我忍?”
“不忍你還有其他法兒嗎?偷偷進步它不香嗎?待到月圓天明時,必是沖天烈陽日。”
葉曉媚此話一出,尚真看傻了眼:
“你生孩子生成了個哲學家了這是?還是生生成了神經病?”
葉曉媚嘿嘿一樂:“不,我學會算命了。”
“真的假的?”尚真和賈楠楠異口同聲,倆人跟看妖怪似的看著葉曉媚,這丫的不會是生成shabi了吧。
十天后。
葉曉媚實在說不了醫院里的冷清。
人家剖腹產的最多住一個禮拜的院,馬啟軍硬是安排她住半個月,要不是昨晚上電話聊了一個多小時才說通,葉曉媚此刻都呼吸不到新鮮空氣。
餃子店被尚真帶著幾位同學打理的井井有條,就差開門做生意了。
院子里的那間民用房里也收拾的格外利索。
一張方桌,四個小凳子一個馬扎子,床頭那有一張書桌,一張木床。
趙梅一看這可不行,坐月子可不能睡涼席,趕忙的去打電話回村里,讓人到縣城給男人帶個話,正好是雙休,讓男人葉大雄帶著葉曉丫來給送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