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啟軍頓時身子酥麻,懷里的女人柔弱無骨跟發好的面劑子一樣軟的好似體內全都是棉花加空氣,讓人不忍心用力,卻又不受控制的想揉捏。
醫院的走廊里在這個點兒已經沒有人了,馬啟軍咕咚蠕動了一下喉結,垂暮看著懷里柔軟的女人,若不是還有一絲受過特訓的理智支撐著他,他覺得某一根線要是一不小心松弛了他會克制不住的現場干開了。
軍用吉普的后排座上,葉曉媚被穩穩地放在那,馬啟軍看著她吐氣如蘭媚眼如絲的樣子,心里暗罵——我怎么就逃不過她這一劫?
“老公……。”葉曉媚聲音不自覺得出現夾子音,極度回蕩高低錯落中攙著纏綿的柔軟,宛如一雙無形的貓爪撩撥在男人的心尖上。
“呃……行嗎?”馬啟軍臉都黑了,他怎么也被帶上了節奏,忍不住的從喉嚨里發出難以控制的欲望。
醫院里。
“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零一條胳膊擰斷?!焙谧恿粝铝撕菰?。
豈有此理,竟然敢調戲老大的媳婦兒,這要不是看是初犯,直接就能以破壞軍婚的罪名抓緊去蹲大牢。
剛一到院子里,黑子猛地一頓,跟看見了妖怪一樣,死死地盯著橫在縣醫院門口的吉普車。
咋回事啊,怎么上下涌動?
黑子試探的圍著車身轉了一圈,下意識的直起腰來,頓時芬芳撲鼻,他趕忙閉上眼走的遠遠的。
哎媽呀!
躲在墻角的黑子表情豐富,他可真是開了眼了,平時怎么沒見老大這么風情萬種,這會兒真是毀掉了他站在戰友前雙手叉腰來回訓話的威風形象。
想到這里,黑子捂著臉笑的沒羞沒臊的,這么關鍵的時候還是他得了便宜,恐怕整個整個516軍團的兄弟都沒想到自己這么近水樓臺先得月。
還不知道回去怎么吹噓一頓咱們老大其實不是和尚的戲碼,興許還能從戰友身上換來些私藏的煙酒啥的。
想想黑子都覺得這開了幾天的車,簡直是比吃上餃子都值了。
等黑子反應過來的時候,地上已經扔了十幾個煙頭了,嘴都笑抽筋了,只聽見嗡鳴一聲。
“老大……”黑子這才趕緊掐滅煙頭跟著追:
“老大,我還沒上車呢,我還想吃餃子呢……”
誰知車尾燈一閃就不見了。
車里,馬啟軍開了一大會兒才試探的問道:“好了嗎?”
葉曉媚瞬間臉紅到了脖子根,她小心翼翼扣上棉襖的盤扣,點點頭,其實她自己也覺得奇怪,這個毛病就只有她男人能解。
馬啟軍從反光鏡里看著滿面紅光的媳婦兒,心里甭提有多得意了,這可比他完成任務凱旋而歸還要滿足:
“那以后你要是想了,就告訴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