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唐不辭眼里擔(dān)憂的看著葉曉媚:“你想過沒有,科研隊(duì)的人為了研究白蛇項(xiàng)目,生老病死,婚姻生活都可以置之腦后,這目的,可絕對不簡單。”
葉曉媚也知道不簡單,不然馬啟軍不會接這個任務(wù)之后整個人都有壓力了,那可是涉及到通敵賣國的事情。
但是葉曉媚心里清楚,自己和唐不辭的目的與馬啟軍的任務(wù)是兩碼事,她只不過是想弄清楚身世來歷罷了。
“你覺得呢?”唐不辭見她眼珠亂轉(zhuǎn)就是沒說話。
葉曉媚放下筷子,看了看外頭暗下來的天色,雪比白天的時候又大了幾分,收回目光掏出黑色金屬卡片,她不由得蹙眉:
“我覺得我還是想去一趟,不過……你能讓阿瞞陪我一起去嗎?”
畢竟還是安全最重要。
唐不辭猶豫了片刻。
“不借拉倒,我自己去。”葉曉媚話音剛落。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在想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唐不辭趕忙解釋。
葉曉媚嘴角抽了抽,上下打量坐在輪椅上的唐不辭,就不說他有沒有精神病吧,腿好了還做輪椅,就單說他那要身高沒體魄的身子骨,葉曉媚就有些嫌棄。
筷子一扔,葉曉媚頭也不回的起身就走。
回去的時候天色太晚,李耀送了她一程。
“葉姑娘,你咋不答應(yīng)下來呢?其實(shí)我們老板挺可憐的。”
李耀這話說的讓葉曉媚頭皮發(fā)麻:“他可憐?有著花不完的錢,住著這么大一個堪稱皇宮一樣的別院,還有一群像你們這樣隨時待命的人,他要是可憐,我這樣的都沒臉在世界上喘氣兒。”
李耀咂咂嘴:“瞧葉姑娘您說的,我指的是我們老板可憐的就只剩下錢了,還別說,跟了他這么多年,他就你一個朋友,你說可憐不可憐。”
這個問題葉曉媚從沒想過,不過認(rèn)識他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了,確實(shí)他沒有和別人來往過:
“那是他不愛出門,要是經(jīng)常出門多多少少都能交上幾個朋友。”
說完這話,葉曉媚覺得自己說錯了話,也是,這家伙窮的只剩下錢了。
“那行吧,你回去的時候跟你老板說一聲,后天帶他一起去,不過丑話也得帶到,我可不知道那地方是什么地方,萬一是龍?zhí)痘⒀ɑ夭粊砹耍愕秘?fù)責(zé)提醒他跟我去之前先寫好遺書。”
禮拜五這天一如既往的是新開學(xué)頭一天的無聊演講,班主任生怕這些學(xué)生放假在家沒收心,意時半會兒心思無法完全投入到學(xué)習(xí)中去。
一頓慷慨激昂的言論過后,葉曉媚陷入了沉思。
對啊,明天去了要是回不來的可怎么辦?
葉曉媚用胳膊肘戳了一下尚真:“我手機(jī)呢?”
“吶。”尚真壓低聲音說道:“這回可真是多虧了有你。”
“怎么了?你找梁正懷理論去了?”葉曉媚拿過手機(jī)翻看了一下,偷偷地給馬啟軍發(fā)了個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