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這老丫頭氣若游絲,離她這么近,竟然很難感覺到他的呼吸。
“你想說啥?你說……”
身后的李主任見狀焦急萬分,這關乎著三年沒申請下來的二甲審批。
葉曉媚點點頭:“白蛇?然后呢?”
眾人只看到葉曉媚把耳朵貼近了老丫頭的嘴邊,說了什么他們根本聽不見。
葉曉媚瞳孔一縮:“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葉曉媚下意識的一邊聽一邊回頭看去。
此刻病房門口圍堵的除了李主任和幾位護士,人群中直接鎖定了唐不辭眺望的眸子。
——我死,不要緊,但是我
老祖宗
兩根棉簽外加一節(jié)膠布把她的針眼堵住。
葉曉媚坐在床邊:“我救你,但是你要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床上的老頭看似已經(jīng)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眼睛沒有睜開卻微弱的點了點下巴。
醫(yī)院外。
呼呼的寒風吹過,葉曉媚抱緊了膀子到了院子里。
那棵針葉松依舊如故的清脆,樹下圍著樹根糊上的水泥臺,是可以坐下來歇歇腳的。
葉曉媚坐了上去。
屁股瞬間襲來冰涼感。
可她明顯沒有在意,腦子里全都是袁老頭說的話,其中有一句話讓她細思極恐。
——你在死的那天被寄靈了,所以你以為的你根本不是你。
葉曉媚打了個寒戰(zhàn)。
“我不是我,我是誰?我從哪兒來,又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