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葉曉媚一把拽出來那軟管,眼瞅著趙金虎一鐵錚錚的漢子,眼里滿是恐懼,管子從他鼻腔里拔出來的那感覺格外酸爽,但是,這還能活嗎?
他怎么覺得自己帶兵作戰這么多年,竟然被一個丫頭給玩弄的如同棧板上的豬肉?
就在葉曉媚收拾毫針的時候,剛卷好針囊放入包里時,劇烈的咳嗽如約而至。
鼻孔里,嘴里,咳嗽的他不得不側著身子,壯碩的身子隨著劇烈震動佝僂的像是一只大蝦,吐了一地的血水,黃的,白的,紅的,一灘得大半碗那么多。
許是聽到了動靜,外頭傳來護士醫生的腳步聲。
——怎么回事?
——管子抽出來了?誰干的?誰負責這個病房?
只可惜,趙金龍依舊咳嗽的厲害,根本說不出話來,主治醫生不得不招呼著先把人推進急救室。
葉曉媚就跟個透明人一樣,趕在她們開門的時候躲在了門后邊。
等人風風火火的把人挪到急診室檢查時,葉曉媚攏了一把耳邊的碎發趾高氣昂的走了出來。
高跟鞋她是穿不慣的,第一時間就得回宿舍換掉這身衣裳。
剛好十一點半了,葉曉媚準備不麻煩男人,自己拿著飯盒去食堂吃飯。
誰知道開門的那一瞬間,馬啟軍正做著抬手開門的動作,就定格在眼前。
葉曉媚笑了:“你忙完了?帶我去吃飯,我早上飯都沒吃呢。”
馬啟軍的臉色沒有變化,反而自主的進了屋里反手關門:
“食堂的飯我讓人專門做了,得等會兒才能好,不過我現在有話問你。”
葉曉媚感覺氣氛不對,心里有了大概的猜測,干脆乖乖的坐在床角聽男人說話。
誰知道男人在屋里來回踱了幾圈步子,才說道:
“我和馮謹一直都沒有什么,你和她說這么多干嘛?”
馬啟軍也是在馮謹找他的時候反應過來,自己媳婦兒突然要求馮謹陪著她逛街,看來早有預謀,只是他不理解女人為什么這么做,難道是不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