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家了,穿的是便裝,用他的話說那就是農民,是鄰居,是老鄉,總穿著軍裝去穿門不太親和。
葉曉媚聽了男人這話老想笑,哪有人打牌算輸多少的?不是都盼著贏多少嘛:
“吶,兩百,夠不?”
“夠了,肯定輸不完。”說著,馬啟軍一臉嚴肅的看了看手里的四張五十的票子,認真的補了一句:“絕對輸不完。”
回頭看了一眼女人帶上房門去了梁村長家。
葉曉媚在他跟自己要錢的時候,竟然有一種幸福感,許是男人對女人的一種認可吧,畢竟她葉曉媚現在可是不缺錢,別說輸掉兩百塊了,就算是兩萬也只是打牙祭的小事兒。
只是一上午也沒見馬啟軍回來,黑子也跟著去看熱鬧了。
做午飯時,王蘭嘟囔了一句:“小媚,你就不該讓他去,他從前不抽煙不喝酒的,多好,竟跟那些朋友學壞了。”
葉曉媚也沒多說什么,把柴火往爐肚里添:“好不容易回家,啟軍也有自己從小結伴的朋友,打就打了。”
“就你慣著他,要是我,一鏟子敲他。”說著王蘭揚起鏟子做敲腦殼的動作。
誰知就在這時:
“嫂子,嫂子……”
葉曉媚聽見是黑子的聲音,剛起身,黑子就找到了伙房來。
一眼看見王蘭,他有點拘謹。
葉曉媚趕忙起身,把黑子帶到自己屋里問道:“咋回事?這么慌張?”
黑子急的抓耳撓腮:“老大他不會打牌,兩百塊錢輸光了,還把我口袋里的三十塊錢給填進去了,這會兒欠了三百塊錢的賬,那幾個朋友不讓走了。”
“……”葉曉媚跟吃飯時吞進了半截蒼蠅還倒胃口:“輸了這么多嗎?”
黑子著急難耐:“梁輝看的出來是老大的朋友,看老大輸的慘,有意無意的放水,但是其他兩個就不一定了,這倆人特別會打,嫂子,老大讓我來跟你拿錢,說是在堅持十分鐘就回來了。”
“……”葉曉媚愣了兩秒鐘,轉身抓起自己的布包:
“走。”
黑子一下急了,跟在嫂子身后:“嫂子,您去干什么?老大說拿點錢堅持十分鐘就回來了。”
“你別說話,開車。”葉曉媚跳上副駕駛位才打開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