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上也有明文規定,個人物品即便具有很大的研究價值也得經過與本人的協商同意是捐贈還是收購,方能帶走一供給做項目研究,不是嗎?”
秦小藝姿態輕松淡然道:“上級很重視這項研究,大不了申請一些經費補給家屬就是。”
“補多少?”葉曉媚如閑談一樣問道。
“跟那位牛大爺說了,他老人家一毛錢都不要,還讓我們快點帶走,所以,這事兒你是管不了的。”
秦小藝xiong有成竹。
“可是那黑蟾并不屬于牛大爺所有,不信你可以問他。”
葉曉媚此話一出,秦小藝瞳孔一縮:
“那是誰的?別說是你的。”秦小藝補充道:“就算是你的,你無非是想要錢。”
說著,秦小藝掃了一圈這個村莊的環境,說實話,太窮了。
俗話說得好,窮山惡水出刁民,葉曉媚也無非是個運氣好的草根罷了。
葉曉媚笑而不語。
秦小藝收斂起笑容凝眉看著葉曉媚,一時之間她也讀不懂了,難道不是為了錢?
葉曉媚還是不說話。
都說急死人的辦法有兩種,一個是火燒屁股,第二個就是說話說一半。
秦小藝見她說道關鍵就閉口不談了,趕忙試探道:
“其實你的事情我最清楚,那黑蟾對你來說并沒有用,你要它干嘛。”
葉曉媚看著秦小藝笑而不語,她心里有數,算算時間開車來回縣里到村上差不多要兩個多小時。
秦小藝的臉沉了下來,她回頭看向茅屋門口的牛大爺起身走了過去。
葉曉媚心知肚明,其實她剛到這里的時候也沒想到會遇到秦小藝,但是就在那一刻她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她想知道秦小藝,亦或者是秦榮研究出來的這逆天續命之法到底為了什么。
如果為了治遺傳病,那明顯是不值一提的,大不了秦榮可以收養一個養女,再說,所謂的遺傳病恐怕并不是表面說的遺傳病。
而是無數個秦榮給自己續命的一個人偶罷了。
想到這,葉曉媚想到了自己這個寄靈體,如果能從秦小藝的研究方案里找到剝離祖蛇靈魂的法子,那她葉曉媚是不是就能做自己了?
正想著,秦小藝走了過來:“葉曉媚,那個姓袁的老頭到底是什么來頭?”
她問過了牛大爺,他也是個老實人,便把自家屋后埋黑蟾的事情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