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媚這才回過神來:“您的賭坊?”葉曉媚四下看看,司機不是說這里也有賭坊嘛。
她是老板?不不不,剛才茶師姑娘都說了:這是我們老板從唐家宅購置的茶葉。
和說明她不是月桂樓的老板。
難道尚真根本不在這?
“不錯。”
等她說完,葉曉媚才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必須得見到尚真本人,畢竟八萬塊對我這樣從農村出來的人說,不是一筆小數目?!?/p>
葉曉媚雖然賬戶上有十幾萬,但是八萬塊吶,賣餃子得賣多久啊,哎媽呀,想起來都肝兒疼。
葉曉媚一邊拖延時間一邊看她,她想試試那種能洞穿人心的感覺還有沒有。
“看得出來?!迸松舷麓蛄咳~曉媚的穿著,碎花布短袖褂子,吊在腿肚的米白色的褲子,腳上一雙黑布鞋,襪子也沒穿。
就連斜跨在肩膀上的布包,一看就是手縫的,東拼西走湊了好幾塊布料,顏色都不一樣。
要不是衣服干凈整齊,又長了一張白凈好看的臉,還有梳理妥當的短發,不然真像個要飯的。
“想見她不難,先拿三萬?!迸伺e止儒雅,眼神卻透著犀利和狠辣,她說話的語氣永遠都是陳述,命令,判定,以及居高臨下的氣場。
葉曉媚眼里突然閃過清澈,心潮澎湃了好幾下,撞的她心窩窩疼了一下。
“薛太太?”葉曉媚倏然試探的問道。
果然,薛太太瞳孔一縮,看了一眼葉曉媚:“你認識我?”
葉曉媚長出了一口氣,看來看見的是真的:“不認識,只是聽說過,如果給您三萬塊你才讓我見尚真的話,那你得等我一下?!?/p>
薛太太遲疑了片刻,上下打量葉曉媚,見她長得清純年齡也不大,心機怕是沒那么深,也耍不出什么花招來:
“嗯?!?/p>
“那我打個電話讓人幫我取錢?!比~曉媚說完就要出去打電話給三毛。
剛拉開門,發現門口不知何時多了兩名西裝大漢。
與此同時,薛太太的話音也到了:“就在這打?!?/p>
這次不靈怕是要掛
葉曉媚腦瓜子一疼,身子僵硬在原地,就在這時,還有人從格子間外的走廊來回走過。
葉曉媚真想喊救命,可他們談笑風生一臉的春風得意,誰又會來救她呢?
葉曉媚僵硬的轉身,掏出手機還是撥了張三毛的電話:
“我要三萬塊錢你給我送來,就在月桂樓?!?/p>
葉曉媚就知道了他那邊會炸毛。
——嫂子,您發生什么事兒了?三萬塊?我一個月工資就八九百塊,加特派員的出差經費也才一千二,我上哪兒弄三萬去?要不我問問老大?